“……是你忠实粉，尽管谁都不看好你，奶还是把你小说，邮寄到好多影视公司……奶？奶你怎么了？”

余优丽用手学着比划开飞机的状态，卓姣儿以为在开玩笑，没想到余优丽一直僵硬着。

“奶奶，奶奶？”

“别在这儿睡了，太冷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余优丽依旧没有动静，卓诚诚跟卓姣儿有点害怕起来。

“奶奶，别再演戏空难啦，那个好恐怖，奶奶，我们演出结束，您可以醒啦。虽然还有一个卖纪念品的环节，但我们回家里玩，好不好？”

“奶奶如今，像老顽童似的。”

卓诚诚的嘴角再也笑不起来，而是紧张的不停吞咽口水。

“哥，瞧你怂样儿，不让你当飞行员，那是完全正确哒。一旦这种危急时刻，你就败下阵来。听我哒，把奶奶背回去。”

“可奶奶身上冰凉。”

“就是被风吹得呗，我这几天总是不好好吃饭，硬可去外面买东西，也不吃奶奶做的哒，她肯定寒心啦，才会身体由内而外的透心凉。”

“我只是不想让情绪影响奶。”

“我知道，但奶奶不懂呀，我跟她解释她也不听，不然，会一路追到这儿来？我是担心奶奶，才跑过来呢，哥，你今后别再这样啦，奶奶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还说带奶奶做一次头等舱呢，奶奶坐得最好的，只是公交车，连爸爸的跑车都没坐过，总是怕弄脏。不对不对，奶奶好像，除了长石镇通往枫木市的大巴车以外，还坐过一次符阿姨的车，不过中途符阿姨有事，把奶奶放半路啦，奶奶给我讲滴。”

卓诚诚听见符语柔的“事迹”，本能的抗拒，就是清楚她不靠谱，撇开她在SG的职位不谈，好像从未让卓诚诚骄傲自豪过。

“别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