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姣儿现在真是善恶不分，害过她的，竟然能跟人家在一起？哪个学校？”

“爸，你别生气。”

“我没事，我问你哪个学校，姣儿现在跟你从前的那个同事，在哪所大学里准备考研。”

“枫木大学，姣儿要报考语言文学。”

“她写作把脑子给写坏掉了，那部电视剧里告诉她，能跟仇人做朋友？”

“爸，其实每部剧的结尾，包括卓姣儿写的，都是冰释前嫌，爸就不能当做过去没发生过？”

“卓诚诚，要是有人把我坑死了，你能当做没发生过，好好的开飞机？”

“爸。事情都那么久了，而且跟环城和上官集团，完全没有关系，是当时的金融危机造成。”

“混账！！你这么讲话，你爷爷能瞑目？”

“那您，是真的要把环城公司跟SG一起灭了？爸，您不能做那种事。”

“我吃咸盐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过得桥，比你走得路都多，用不着你跟你妹妹两个人，连番的教育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学习法律，我就是要用合法的手段，把上官集团弄得生不如死，现在这样刚刚好。”

“爸，难道我开飞机的目的，是要带着曾经的仇人失事？您不能把自己给毁了，您是我跟姣儿，从小崇拜的爸，您不管多晚回家，我跟姣儿都能理解，明白你辛苦你忙，可你工作了好多年，难道就是为了让上官集团倒闭那一刻？您会快乐吗？”

“卓诚诚，你跟卓姣儿讲好了，如果我继续下去，她就一直不回家，让我担心？这是你一个哥哥应该做的？你不担心你妹妹在仇人的手里，会出危险？”

“爸，您可能还不清楚，卓姣儿已经不红了，她写的文章，很少人看，谁又能拿她怎么样呢？她不是小孩子了，上次吃一堑长一智后，她说过不会再对男人动感情……”

“男的？男飞行员？”

“嗯，我所在的这家航空公司没招收过女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