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斜挑,一副洗耳恭听。
笑笑笑,笑屁啊笑,尼玛,就算是瞧不起人的蔑笑都特么具有欣赏性。
而他越是笑,娄千乙越觉得头皮发麻,因为那凝视她的黑黝黝瞳孔就跟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在他的世界里,她已被划为死人了。
娄千乙自己也不是啥好人。
但现代是个法治社会,讲究杀人偿命,所以没学来他这一招,这算是反被‘人质’第二次靠眼神跟表情震慑到了。
故作镇定,理着领口大大方方报家门:“听好了,姐姐我来自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洞主是也,平时做一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小买卖,这次是你们大曜国亲自前去请本洞主出山的,人家只要一个印章,不需要取命,所以你若不想受罪,最好如实回答本洞主的问题!”
“呵!”商晏煜听到中途就不想再看了,将头转向一旁,冷冷打量起屋中陈设。
有什么比你正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时,听者却嗤之以鼻更憋屈的事?
这男人不是一般的欠揍,得得得,谁让她是把他绑来而不是请来的呢?不买账也情有可原:“耳朵聋了吗?还是你天生有具受虐体质,正暗地里哭喊着姑奶奶使劲招呼?”
这回人家连哼都不屑哼了,还真是个不怕死的硬茬子。
小孩儿还在等着她,苏太妃那样子似乎也支撑不了多久就会穿帮,烦闷地揉揉眉头,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实在不行就真撕票跑路。
把心一横,沉下脸到屋中到处翻找,尽还真给她在一大木箱里翻出了条马鞭,瞧这做工,不是用来鞭马的吧?
本身也是青楼,这地儿不像是给某个姑娘常住的,专门招待特殊欢客?蜡烛鞭子……
“这又是用来干嘛的?”
五花八门的稀罕道具让某女暂时忘记了自己正肩负重任。
二十五岁,说是纯情少女自己都脸红,身为一个活在信息网络时代的成年女人,哪能少得了小电影?
什么欧美日韩动漫……咳咳,仔细想想,貌似都没少看。
见过动漫少女叼着大铃铛装猫咪,唯独没见过这种一长串的,怎会不好奇?
难道是挂脖子上?行动永远都较思想要来得快,这不,念头刚起,一米长铃铛串已经挂身上了。
随着阵阵‘铃铃’声响起,连某个已决然将其彻底无视的人都不由转动了下高贵目光,然只一个斜睨,便把整张脸都渐渐偏移过去。
眼角也象征性的抽动了两下,面上是浓浓嫌恶,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向来惜字如金的人竟破了例,冷嗤道:“那是束腰!”
“束腰?”娄千乙怀疑似地看看他,察觉不出什么戏弄才往腰上缠绕,这也不像腰带啊……
对哦,乃那啥时的情趣道具,想到可能已被某个赤条女和嫖客用过,立马甩开,用力擦手:“吚!好恶心,你们这里的人可真变态!”
比现代人会玩多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