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柳如修这番话,楚剑迟已无言以对,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算上女人。
向商晏煜长叹道:“幸好与他指腹为婚的那女人失踪了,不然嫁过来也是受苦的命。”
对此,商晏煜表示很赞同地点点头。
你们懂什么?一个只知发泄,一个不解风情,哪里明白温香软玉真正的好?柳如修懒得和他们继续这个话题,正色道:“煜哥觉得掳走您的女子乃何人所指使?要不要让白冥去彻查?”
原本融洽的气氛瞬时凝重起来。
楚剑迟缓缓坐直,不管煜哥是否安然无恙,胆敢在忘归楼前就把人掳走,决不可放任。
“除掉即可,不必再查。”商晏煜则跟被掳过的不是他一样,指尖转动茶杯,甚为悠闲。
二人面面相觑,柳如修百思不得其解:“是会特别麻烦还是您已有眉目?”
“的确很麻烦,你们可曾听过傲来国?”
“他们来自傲来国?”见商晏煜沉默不语,楚剑迟摸着下巴思索:“看样子煜哥也不曾耳闻,或许是故弄玄虚?”
某商淡然摇头,口吻笃定:“我观那女子绝非大曜人,也与任何一国无相似之处。”
“这么肯定?”
“煜哥曾走南闯北、踏遍诸国,自有一套识人本领,他说是个异类,就定不会错。”楚剑迟白了柳如修一眼,煜哥是那种会夸大其词的人吗?还多此一问。
柳如修扬眉,点点头,表示赞同好友这番言论,但依旧有着疑惑:“不过是个无名小国,总能找到,且要真是个王国,就更不能……”
楚剑迟掏掏耳朵,沉着脸打断:“你烦不烦?煜哥都说不用追究了,再说又没把煜哥怎么地,何必牵连整个国家?”
该死的楚剑迟……柳如修恼归恼,但也好在好友的及时提醒,险些穿帮了,他绝不能让商晏煜察觉某些事自己已知情。
想来除了被劫色外,也没出啥大事,所以煜哥才不想追根究底,更怕事情闹大,那秘密也将公之于众,还不得活活笑死柏司衍那帮人?
故作淡定:“楚兄言之有理,我只是好奇谁在背后指使她,简直胆大包天,煜哥都赶绑,不对啊,煜哥,她绑你去作甚?”那万分好奇的样子就跟真被蒙在鼓里一样。
大手搁置下瓷杯,指尖若有似无敲打桌面,沉思片刻才摇头,似真想不到绑匪之用意:“最初本王也很不解,
但几天里对方也未说明,像是察觉弄错了人才逃离而去,并未有大不敬之举,
好了,此事都不必再议论,我失踪这几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哼,短短几日能有什么动静?无非是面上跟着寻人,暗地里夜夜笙歌罢了。”想起这事柳如修就来气,为什么那女人看重的不是柏司衍?这样他也能召集一帮人乐呵乐呵。
话又说回来,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间,二人又同时出现忘归楼,那女人选定的乃煜哥而非柏司衍,说明啥?当今天下,还是煜哥最具魅力。
“若您再不出现,他们就该来瓦解咱们的势力了,啧,这小子还真把大曜国当成块肥肉了。”
商晏煜闻言也跟着冷笑出声,想到什么,扬眉:“看好百里家与白家,以前倒是小看他们了,不过几日,竟能把奉南国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