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说人出在大曜了?诸国皇帝悬着的心纷纷落地。
如果她真要说是因为他们才找不到虚妄碑的话,还真不好办,国民会群起而攻之,逼众人退位的。
“哪些人?”赤阳帝迟疑地问。
“第一,大曜太后凤千乙,第二,奉南君王夜江流,第三,大曜摄政王商晏煜!”趾高气昂的点出三个人名。
满堂哗然,赤阳帝为难的看向大曜国那方,因妻子的关系,大曜国与赤阳国也算友邦,不然他也不会特别照顾那群人,干笑:“圣女此话怎讲?”
娄千乙和商晏煜已经坐直了,特别是商晏煜,大概猜到了什么,勾唇阴恻恻的道:“本王倒真想知道本王身上究竟有何污秽之处,
以至于圣女要当着诸国国君来点指!”
这话有警告之嫌,‘诸国国君’四个字咬的格外沉重。
“宸太妃,这里可不是在大曜,你平时因嫉恨太后,胡闹惯了,
碍于你圣女身份,我们一再忍让,
还请别太过分!”柏司衍也跟着邪笑起来,可都知道他话中寓意,若再不收手,大曜将无她凤青月容身之处。
凤青月紧紧咬住牙关才没失态,颇为失望的看向那俩人。
曾经他们都说过非她不娶,更是将她小心翼翼捧在手心,深怕不注意会掉下去磕到碰到。
从什么时候起,竟要这样来逼迫她了?
对了,从凤千乙走出冷宫开始,这些人就开始倒戈相向,你们不仁,也休怪我无义。
美美义愤填膺的站起来:“凤青月,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啊,
你说我大姐污秽不堪,今天你要不拿出证据来,
就算是与天下为敌,本王妃也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从没用贱人去形容过谁,今天她觉得世上再没比凤青月更下贱的女人了。
自己作恶多端,草菅人命,处处和大姐作对,还来倒打一耙。
她家大姐行得正,坐得端,何来污秽之事?
要说是知道大姐坏了商晏煜的孩子,她也不怕她大庭广众讲出来。
先帝压根就不知道凤千乙是谁,人也是她凤青月强行弄进宫的。
而且先帝从没承认过凤千乙是后妃,若非先皇后执意,凤千乙又怎会受封?
刚好不知道怎么让他俩顺理成章走到一起呢,这下就一并给解决了。
就不信只为这么点小事,大曜的人便会帮衬她一起讨伐大姐。
娄千乙按住肚子,能想到的原因,和美美如出一辙。
不过凤青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还有这又和夜江流有啥关系?
“成王妃别急啊,无凭无据的事本宫也不会随意拿出来说!”凤青月温柔的冲美美笑笑,后面向众人:“各位或许不知,
太后凤千乙已秽乱宫闱多月,与离王恩爱有加,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因为她还与奉南国皇帝夜江流也有染!”
呵呵,终于说出来了,大仇得报的感觉真好。
这里还没想出怎么游说人们关于娄千乙和商晏煜的事,没想到还牵扯出了个夜江流。
谭美美暗骂了一声,真恨不得把人抓过来狠狠扇几耳光:“我看你是真病的不轻!”什么都敢乱说。
娄千乙揉揉眉心,就说凤青月憋着大招的吧?果不其然。
“你疯了?”柏司衍噌的一下站起,怒瞪向凤青月。
“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云千曳一同愤然起身。
怎么会是这样呢?越少秋把玩着长笛,愁眉不展。
按计划,不该由圣女讲出来,她知不知道这会给自己招来祸端?扳倒凤千乙,用得了她出面么?
衍哥该要厌恶圣女了吧?该死的凤青月,不长脑子的草包。
商晏煜搁置桌面的大手已经成拳,面色阴沉。
凤青月与柏司衍相互瞪视了一会儿,就大声喝道:“是,本宫的确疯了,
是被你们一个个逼疯的,竟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女人来辱没于本宫,本宫岂能容忍?”
“天呐,这不会是真的吧?也没听说大曜这位太后行为不检啊。”
“谁知道呢,前面那位死的早,寂寞难耐也说不定。”
“啧啧啧,也太……咦,听说奉南国君其貌不扬,她也下的去口?”
“为了巩固地位,什么干不出来?怪不得奉南国会去给大曜上供,原来都是靠身体换来的啊。”
美美越听越气,比起大姐和商晏煜那点事,这才是最要命的,指向凤青月:“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一张嘴怎么就这么欠抽呢?当初是大姐派人去助夜皇上位的,
为的也是年年上供,何来用身体交换一说?”
“哈哈!”凤青月故意不去看商晏煜,她怕看了后将不敢再继续下去。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扳倒凤千乙,商晏煜或许短期内会恨她,可不是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没有凤千乙后,他会回到从前的。
“美美,注意形象!”娄千乙拉拉妹子的袖子:“我自有办法破她的谎言!”
表现得太激烈,说不定人们还真就认为她们是在心虚了。
凤青月面无表情地瞅向大伙:“各位,本宫绝非诬陷,凤千乙同摄政王有染之事发生次数过多,本宫就不一一举例了,
相信大曜国的朝臣们心中都有数,至于她和夜皇,
凤千乙,本宫问你,盘龙殿设宴为姬洪山接风那日,你是否夜宿在忘归楼?”
看这样子,她和商晏煜的事是真知道的一清二楚,娄千乙虽还没想出法子扭转,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承认了又何妨?
反正已经做好离宫的打算,点点头:“不错,哀家与王爷的确两情相悦,
当初哀家为何会进宫,圣女不会忘了吧?”
“是,是本宫怕你在凤府受欺负,所以将你接进皇宫的,
可本宫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会勾引本宫的未婚夫!”
“未婚夫?呵,商晏煜,你是她的未婚夫吗?”将问题抛给了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