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这么点能耐?东窗事发,没法子力挽狂澜就开始强行给我安插罪名?”心,不断沉入谷底,原来他从没相信过她。
也对,孤男寡女夜里山中相会,又衣衫不整,想不误会都难:“而且这件事我觉得根本没必要再拿出来了说,
一点意义都没,在你精心安排下,我与他前面本就有过身体接触,
山里重温一下,有错吗?对,那夜我俩在峡谷中快活得很呢。”
不远处,阴影里,柏司衍环胸斜倚树干,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商晏煜和凤千乙是再无可能。
他该高兴的,最大情敌被铲除,可为何就是笑不出来?
凤千乙看似在笑,他知道,她的心里一定在流泪,会不会真的错得太过分了?
为了得到她,如此不择手段,给予出的伤害此生都无法修复,唯一能做的就是今后对她好点,不,他将视她如掌中珍宝。
女孩儿供认不讳的模样倒让商晏煜不知如何应对了,沉重地垂下头:“所以那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嗯,知道,知道共度良宵的不是你!”
“为何隐忍不发?”
“多刺激啊,是不是?”娄千乙察觉到肩上的大手正在发抖,避免男人一气之下使力给她捏碎,寻到空子赶忙侧身脱离危险范围,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亲爱的男朋友慷慨大方,
愿意给我平淡生活增添点乐趣,为何不放开自我,好好享受一番呢?”
商晏煜身子一僵,收回手,眼眸嗜血,咬牙切齿:“你觉得你这样说,伤的是本王,还是你自己呢?”
某女泰然自若地整理整理肩上皱褶,一脸无所谓:“爱谁谁,总之今天我们就把话都讲清楚,此后,再无瓜葛!”
“呵呵!”男人轻蔑笑出:“这恐怕由不得你!”
“凭什么?合着我就活该被你随便揉捏了?商晏煜,你压根就不懂什么是感情,
你谁都不爱,只爱你自己,童年阴影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愿走出来,
让我觉得你很可悲,好了,时候不早了,你自己待着吧,以后别再来烦我,相忘于江湖!”
她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听半天废话。
“站住!”在女人抬步前,商晏煜徒然出手。
娄千乙眸光划过阴桀,就在那手快碰到她时,一把抓住就近的树干侧空翻狠踹过去。
薄唇微翘,透露出鄙夷,电光火石间,轻易便抓住了踢来的足踝,再用力往怀中一扯。
本以为就此可以把人抱住,奈何女人似只发狂的母豹,碍于她有身孕,又不敢太粗鲁。
干脆顺势将人死死压制在沙地上,邪笑:“别挣了,本王一只手都能让你动弹不得。”
“该死……”娄千乙快疯了,几秒钟而已,便败下阵来,那鬼神功果然不是盖的。
抬腿刚想借力扭转局面,哪知还没怎样,双腿也被他强劲双腿抵住,这下是毫无空隙可钻了,肚子里又住着个小东西,闭上眼放松身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件事本王跟你道歉,保证不会再发生。”获得上风,男人也没胜利后的得意,声音软了不少,态度良好。
“我自愿和他交欢,说明也不是很喜欢你,所以无需道歉。”
俊颜立即转为铁青:“你是个女子,怎地如此不知羞?凤千乙,本王警告你,
从今往后再敢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本王便打断你双腿,永远都别想离开王府一步。”
娄千乙这回是真不耐烦了,眼瞎了才会看上他,睁开眼刚想唾骂,发现男人的脸孔竟就在几厘米外,稍微动作就能碰触到。
做了个深呼吸,尼玛,虚假的笑都难以维持了:“商晏煜,你的无耻都没下限吗?
搞清楚一点,是谁趁我喝醉了把我送到别人床上的?
这种事畜生都干不出来,你还有脸跟我说什么结婚,是你吃错药还是没吃药啊?”
“本王说了,由不得你!”
“婚姻对你来说就是儿戏?”
商晏煜似乎也觉得这样很累,眉宇间出现了些许疲惫:“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你余生只能属于本王。”
某女顿时穷词,这特么就是在对牛弹琴。
“放开她!”
就在娄千乙决定呼喊美美她们时,一道天籁自上方传来,定睛看去,不是柏司衍是谁?
柏司衍向来张扬狂傲的脸上此刻已被浓烈阴翳取代,明晃晃利刃搁在下方男人颈子上。
并未用力便有血珠滚落,可见若稍稍一划,喉管会直接被切断。
商晏煜虽将阴冥神功练到了二层,但终归是个凡体,被剑抵咽喉,也不敢轻举妄动。
慢慢站起,斜睨向柏司衍,目光同样森冷骇人。
我去,不会要打架吧?某女小心翼翼翻到旁边,拍着屁股爬起来,见过他俩阴一句阳一句互怼,见过他们相互笑里藏刀,还没见过动真格过。
瞧那眼神,跟散发着霹雳电流一样。
“过来!”柏司衍冲娄千乙命令。
商晏煜危险眯眼,也向她看去:“你敢!”
哼,姐现在有啥不敢的?擦,对一个女人而言,最肮脏的事都经历过了,如今若给她能力,要她去把天捅个窟窿她都不带眨眼的。
哼笑着大摇大摆地站到了柏司衍身后。
某柏扬眉,那注视商晏煜的眸子里充满了挑衅。
商晏煜没去理会,视线依然缠绕在娄千乙身上,一丝痛意蔓延俊颜:“这便是你最终的选择?”
“我……”
不等女人把话说完,柏司衍就表态了:“她有选错吗?跟了我,我便绝不会把她送到别人床上去,
商晏煜,既然她不愿再见你,就请你以后知趣点,凤千乙会成为相府的主人,
有柏家庇护,别人怕你,我柏司衍不怕,如果你想毁了世间平衡,本相陪你!”
什么跟什么啊,娄千乙诡异地瞟向柏司衍:“谁说我要当你相府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