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皓腕于轻纱。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淡绿色的长裙,多了几分哀愁与可怜。
果然是大户人家,连丫鬟都穿的这般体面。
那丫鬟脸上挂着几珠泪线,想必是刚哭过,白皙的脸蛋上有些巴掌的印记若隐若现,看那粗狂的巴掌印记,必定是那可恶的侍卫打的,头发也散乱了下来,像是被人扯过的痕迹。甚是狼狈不堪。
“你们家那个废物小姐已经不在了,君府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老子今天便要打死你这个死丫头。”那侍卫似乎是打累了要歇息一会,那侍卫穿的是粗制布衣,大声说话的时候,脸上的横肉也会抖一抖。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而已,此刻正在用他凶狠的话咒骂着丫鬟。“不许你这么说我们家小姐,她没死!”那个丫鬟正在为自家小姐辩护着,侍卫脸上的横肉微微轻动,像是下水道里散发着恶臭的泔水中突然跑出一两只臭虫那样微动着,不,比泔水要臭很多。
“丫丫的!还敢跟老子顶嘴,你不想活了吗?”那侍卫似乎休息的差不多了,听到小丫鬟居然敢跟自己顶嘴,又用粗糙的话语咒骂着那个丫鬟,再用他一根黑黝黝的食指指着丫鬟大声嘶骂。然后饶有兴趣的举起了皮鞭朝着丫鬟抽了过去。
“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应鞭而生。那丫鬟被打的哇哇直叫,此时,那个看似不起眼的鞭子,就像一个怪兽一般死死的缠绕这这个弱小可怜的小丫鬟,打的丫鬟背上的衣服都已经裂了开来,上面涌满了鲜血,让人不忍直视。
“还敢不敢这样跟老子说话了?啊?”似乎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那个侍卫很是满意,卑鄙无耻的继续逼问着丫鬟。
“我们家小姐没。。。死!”丫鬟依旧随着自己的性子不依不饶的有些吃力的重复着刚才的话。
眼看着那个小丫鬟已经被打的快断了气了,但是那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却像看不到一样,犹如一只疯狗依旧疯狂的用手中的皮鞭抽打着可怜的小丫鬟,脸上似乎洋溢着一丝快感。让人忍俊不禁实在有种想抽他的感觉。
君颜雪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一头长发如雪丝般透着清凉,精致的脸颊如雪山般空灵,她的目光毫无波澜,带着冰冷销魂的寒意与洞彻灵魂的睿智,浑身的冷漠,透着一丝高贵至上的气息。她曾是特工,对这些鲜血淋漓的画面见惯了,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