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每次段平川说话,唐月就会觉得很精神,会觉得很开心。
若是这辈子还有机会能遇上段平川....
罢了,这世界上哪里还会有另一个段平川,世界上只有一个段平川,时间不对,地点不对,都不是段平川,只有那个时候,那个模样的段平川,才是最好的段平川,其他人,都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唐月已经开始有些个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就想起来了段平川。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背这个?”
那白衣公子慢慢的放下来自己手,不在弹琴,反而是露出来一副奇怪的表情,朝着唐月走过来。
“我当然会背《道德经》。”
唐月很是不屑的露出来这样的神情出来。
自从段平川忽然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之后,唐月就开始疯狂搜寻跟他有关的记忆。就连那个《道德经》这样没有意思的书籍,在那时候的唐月看起来,倒是字字句句都是情真意切,叫人心动。
“你说这天机,叫《道德经》?”
那白衣少年又一次露出来了那样憧憬的表情出来,唐月倒是觉得有些个不开心。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装出来那样一副奇怪的表情,倒叫我还以为这个《道德经》是你写的。”
唐月又是挪揄起来。
“自然不是我写的,但是是我一个故人写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你居然知道?你是不是和我这位故人相识?”
那白衣公子开始上下打量起来眼前这位莫名其妙的家伙,还凑近了唐月,开始闻她身上那样的味道。
“那《道德经》,是老子写的,难不成你的那位故人,是老子不成?”唐月露出来一个轻蔑的笑。
“你身为一个小姑娘,说话怎能这样粗俗不堪,实在有辱斯文。”
那白袍少年扁了扁嘴,似乎是很不高兴的模样。
唐月觉得实在有些个憋屈,这怎么就变成了自己莫名其妙起来,明明就是这个家伙没有什么文化,怎么现在倒是成了自己“粗俗不堪,有辱斯文。”。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家伙,明明就不是自己的过错,给这家伙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倒是显得实在有些个不开心起来了。
“我倒是说什么了,不过是你的缘故。”
唐月略有些个无力的争辩起来。
“不过你身上这个味道,实在有些个不大对劲,明显就是那人了。但是看着模样,却是并不怎样相似,实在有些个奇妙。”
那位又是开始上下打量起来唐月了。
毕竟唐月一开始就是很是执念于要接着背《道德经》的,只是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又有一位说自己身上的气味像是谁谁谁了,若是自己这身子没有个离奇身世,就是出了怪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