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焕?”
“谢医生?”
彦语卿与秦姨一脸震惊又茫然的看着谢焕。
特别是秦姨,震惊过后是有些不知所措和紧张的,急急的解释,“谢医生,我……我是来问问彦医生昨天谢太太摔倒的事情,那个时候彦医生正好也在。我……我问完了。谢太太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我……要不然现在去医院照顾她吧。”
谢焕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阴森森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秦姨冷不禁的打了个战栗,眼眸有些闪烁,不敢与谢焕直视。
谢焕迈步朝着两人走去,秦姨竟是冷不禁的往后退去两步,似乎有些害怕谢焕。
“秦姨,你在怕我?”谢焕在她面前站立,冷冽的眼眸如箭一般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问。
秦姨摇头,一脸惊慌的样子,“不,不,不!我只是觉得无脸面对谢医生,有愧于谢医生。我的不小心让谢太太受这样的罪,害的谢太太不止早产,还连子宫都保不住了。我真是太自责了。谢医生不仅没有怪我,还原谅我,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感激的话了。谢医生,我以后当牛做马的来报答你和谢太太。”
谢焕还是一脸阴郁的就跟个阎王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一抹冷气场。
秦姨又是打了个寒栗。
她就像是身处极地阴寒之处,那飕飕的冷风袭来,就像是冰刀一样,刺射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不说,还瑟瑟发抖。
这样的谢焕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浑身冰冷的就像是一个寒潭一般,冰冷冰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谢焕给人的感觉从来都是温和的,礼貌的,斯文的,就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他的眼眸就像三月的阳光那般,总是暖暖的,给人一种很容易靠近,接触的样子。
讲话也是斯斯文文的,慢慢悠悠,不会很急躁,还会问你们听懂没有,如果没有,他还会再说一遍,从来不是现在这样的。
“是吗?”谢焕阴阴冷冷的吐了这么两个字,转眸看向彦语卿,视线落在她打着石膏的右手上。
“谢焕,我……啊!”
彦语卿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脸色一片惨白,豆大的汗一颗一颗的从额头上滚下来。
她的左手直接被谢焕硬生生的折断了。
看着彦语卿那被折断的左手,秦姨瑟瑟发抖的更厉害了。
“秦姨,知道我为什么要折断她的左手?”谢焕面无表情的不紧不慢的问。
秦姨摇头,脸色一片惨白,嘴唇发紫。
谢焕一字一顿的说,“因为她是用左手推的沈橙。”
“谢焕,你疯了吗?”彦语卿忍着痛,一脸愤恨的说,“我什么时候推过她了?我是见她摔倒了,出于好心想要拉住她。结果她却压断了我的右手!谢焕,你老婆早产了,你凭什么把错怪在我身上!她是你老婆,我以前也是你老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你的,我还给你生了CC!”
谢焕转眸看着她,冷郁的就像一束一束寒芒凌射着她,“出于好心拉她一把?彦语卿,你不是已经把我的身份都查清楚了吗?既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觉得对于我来说,查清楚你的用意和目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彦语卿本就惨白的脸瞬间更加白了,没有一点血色,双唇哆嗦瑟抖着。
“如果不是你故意去拉她,沈橙会摔倒吗?她会出事?”谢焕阴阴冷冷的盯着彦语卿,“我现在折断你的左手,已经是看在你是CC亲妈的份上了。如果连这一层关系都没有,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说话?”
彦语卿瑟抖着双唇,就连身子都在瑟抖,眼眸一片惊惧又害怕的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以为把你的右手故意折断,就能不让人怀疑了吗?”谢焕冷视着她,“彦语卿,这辈子,你都别想再拿起手术刀了。你的左手虽不至于废了,但是想要再次拿起手术刀,不可能了!”
“谢焕!”彦语卿恨恨的瞪着他,“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医生,你知道拿手术刀对我来说多重要!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这是要在我的命!”
“是吗?”谢焕却是凉凉的盯着她,一声冷哼,“要了你的命?你还知道拿手术刀对你有多重要吗?你在对沈橙下毒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子宫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子宫重要?”彦语卿一脸嘲讽的看着谢焕,“如果不是我替她挡了一下,别说子宫了,她就连命都保不住了!”
“所以,我应该谢谢你是吗?”谢焕阴恻恻的盯着她,“彦语卿,你一是个医生,你很清楚,什么样的力度足以让她保住性命,却让她小产,子宫不保!”
“我没有!”
“有没有的,我现在也不想跟你再争!”谢焕冷视着她,“像你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在意你那生病的儿子呢?你不过是打着这个幌子,想要利用我的现在的身份摆脱严家人而已。或者说,你以为你还能再一次成为谢太太?”
“彦语卿!”秦姨突然间一声怒吼,朝着彦语卿过来,伸手就是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竟然敢置皓皓于不顾!你竟是打的这个主意!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秦姨就像是一头发疯的母狮子,那样子,真是恨不得把彦语卿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