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昊一阵狞笑。
“你爹爹是我们西春国最厉害的猎人,他打了一辈子猎,会被狼咬死?”
尺臣心头剧震,当年爹爹被狼咬死是有些蹊跷,但他那时很小并不清楚,况且后来母亲也没提过这件事,现在他忽然意识到爹爹是被人害死。
“他、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大昊一指自己鼻子。
“是老子杀了他!”
尺臣大惊。
“是您、您杀了他?这是为何,他不是太上皇最得力的手下吗!”
李大昊大笑。
“因为你爹爹居然阻止你母亲跟本王好,嘿嘿,你母亲年轻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啊!”
尺臣觉得颜面扫地,原来李大昊当年竟霸占他母亲,父亲想要反抗,就被杀死,那个时候,李大昊应该还不是皇帝,他就敢霸占手下的妻子,简直无耻之极。
“哈哈,你母亲不敢告诉你吧,你有可能是本王下的种,所以你有几率是我儿子!”
尺臣羞愧无比,他可不愿成为李大昊的私生子。
李大昊目光一转,看到台下有人扶起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又指了过去。
“哈拉巴,你知道你两个哥哥是怎么死的?”
那哈拉巴是个矮个老者,约摸五十开外,他背上插了两支箭,正痛得直吸冷气,听到李大昊叫他,一对怒眼朝上看去。
“他们喝醉酒摔进山谷摔死了,难道是你下的手?”
李大昊一阵得意地狂笑。
“不错,他们当年胆敢给李大虎通风报信,让他逃走,这是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
广场上爬起一个老人,他满脸是血,肩上也插了两箭,他指着李大昊质问:“太上皇,我那女儿在哪里,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李大昊瞪着那人。
“你、你女儿是什么东西?”
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那老人恨恨道:“我女儿叫苏沐尔,她十三年前三月三那天进宫后就一直没回来,你、你说她早就回来了,但她没有,你、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苏沐尔、苏沐尔?”
李大昊喃喃念着这名字,忽然一阵冷笑。
“三月三,本王想起来了,那天有个女子扫兴,我要她喝酒死活不喝,我把她扒光衣服丢到狼窝去了,怎么,天崎那小畜生没告诉你吗?”
那老人眼中流下血泪,他是九忝部落的酋长新力,这九忝部落是个小部落,李大昊从来不拿正眼瞧他们。
“狼窝,你是说那个时候处罚不听话犯人养的二十几条狼?”
李大昊点头,大嘴裂开。
“不错,正是那里,那些狼平时饿着,不听话的人丢进去它们才有饭吃!”
新力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他差点痛得晕厥,没想到自己最爱的女儿惨死在狼口。
广场上又站起一人,正是包吉初,他背上插了一支箭,但也没死。
“太、太上皇,我两个儿子是不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