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无怜奈有些诧异。

“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接下来一路无话。

乌丸明世跟着她上楼，然后进到她的公寓。

“您可以不用换鞋。”水无怜奈客气道。

“那我就不换鞋了。”

乌丸明世没想到他不换鞋，她也不换鞋了，踩着低跟皮鞋去厨房给他泡茶。

水无怜奈见他一直站着，将茶水放到小桌上，“您是有什么事想要跟我说吗？”

“是。”乌丸明世深深地看着她，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床上。

整个过程，水无怜奈只有轻微的挣扎。

乌丸明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床上，“不要动。”

水无怜奈握紧了双拳，身体维持在僵硬的状态，“您，您想做什么？”

“不要问。”他用食指示意她闭嘴，然后下床摸上她的脚踝，把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不要！”水无怜奈叫了一声，乌丸明世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手悄无声息地把口香糖取下来捏碎销毁，装进口袋里。

“你不愿意？”乌丸明世随手扔掉鞋子问。

“这不是我该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你未免太过分了！”水无怜奈激动地坐了起来，悄然间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你不愿意就算了。”乌丸明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是哪里的人？应该不是fbi吧，是cia吗？”

“你说什么？”水无怜奈吃惊道。

“我说，你是卧底吧。”乌丸明世理了理衣袖，“你应该知道组织对卧底的态度，只要我把这件事告诉琴酒，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你……”水无怜奈突然想到什么，勐然抬起头，“你真卑鄙！”

“还好吧。”乌丸明世不在意地笑了笑，“万一你真是cia的卧底呢？我也算为组织除害了。”

“没有证据你以为你光靠说就可以取信吗？”水无怜奈沉着地看着他，双眼明亮闪着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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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乌丸明世坦然地点头，“虽然我不像你们这些亡命之徒整天做着杀人的勾当，但我的话，boss一定会相信。没有证据算什么？组织的宗旨不是那个吗？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迫害你这种杀人犯，我真是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你没杀过人？”水无怜奈疑惑地看着他。

“当然，我的手可是很干净的。”乌丸明世坦然道。

水无怜奈看向他刚刚脱下她鞋子的那只手，嗤笑道：“还真是干净啊。”

“你不愿意，我不就马上停下来了吗？我从不强迫别人。”

“你这还不叫强迫吗？”

“我只是对你的态度很不满而已，所以用一些小小的方法敲打你一下。”乌丸明世轻笑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水无怜奈皱着眉头，“看得出来你只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罢了，你既然定义我为杀人犯，就不怕我拼死也要杀了你吗？”

“不怕啊，我说了我不强迫你。况且现在我也没什么心情了，你自荐枕席我都觉得无聊。”乌丸明世笑了笑，“还记得基安蒂怎么说的吗？看样子还是四年前的我比较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