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看着他们那激动的小眼神,也委实庆幸自己当初看到韦陀庙多停留了一会儿。不然,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产生的蝴蝶效应,让原本应该出现解救他们的令狐冲给搞没了,要是不是自己,那华山派就真的要集体命丧于此了。
既然令狐冲不在,那就只能自己出手,好让剧情能按大致的方向发展下去。
看着神情戏虐地看着自己的蒋文,陆柏脸色变得十分的不自然。如今江湖上,逍遥派以及蒋文之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甚至就连那些平民百姓,也没几人不知道逍遥派的美名。
“蒋少侠,你怎么也在这?”陆柏警惕地看着蒋文,退后几步紧握长剑,问道。
“是啊?我怎么在这?我也挺好奇的呀!我们还真是有缘啊,这才几天,我们又遇到了。那个叫什么成不忧的,我念也算得上是华山的人,劝你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下一秒会不会身首异处。”
刚准备有些小动作的成不忧,见蒋文看向自己,额头隐现汗迹,然后转头看了看身旁的陆柏。
陆柏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他可是深知蒋文的可怕实力,要是真乱来惹怒了他,恐怕今晚就是他们命丧于此了。
“我嵩山派并无与蒋少侠结怨的意思,还望蒋少侠看在左盟主的面子上,给我们行个方便。”
“我为什么要给左冷禅面子?”蒋文听到陆柏的话,嗤之以鼻,笑道:“五岳剑派的人怕左冷禅,我可不怕。倘若你要以左冷禅的名号来威胁我,那恐怕你打错算盘了。信不信我在这杀了你,你的主子,左冷禅照样连个屁都不敢放?”
蒋文可是知道左冷禅几乎将自己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怎样吞并五岳剑派上。这种情况下,除非他傻了,才会给自己树立一个无法招惹的强敌。
听闻蒋文的话,陆柏冷汗直冒,赶紧解释道:“在下并没有要威胁蒋少侠的意思,只是,这件事是我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陆柏只是希望蒋少侠不要插手此事。”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和华山派的风清扬前辈交情还算不错。虽然风老已经不再插手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了,但既然这事被我蒋某人碰上了,就算是看在风老的面子上,我也得管管。”
蒋文看了看旁边的几个黑衣人,神情戏虐地说道:“这些黑衣人,恐怕就是你们嵩山派近几年暗中培养的一股势力吧?而且,恐怕这些年那些见不得光事,你们也没少让他们干吧,然后又把罪名推到魔教的人身上。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啊?”
“蒋少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嵩山派与这些人并无瓜葛。”陆柏闻言,神情突变,有些紧张地狡辩道。
“没错,我等只是黑道上的几个无名小卒罢了,嵩山派这种名门正派又岂会和我们勾结在一起?”黑衣人听到陆柏的话,也是跟着解释道。
“这话说出来你们自己信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问问你们,华山派和嵩山派同为五岳剑派,为何你们对华山派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对嵩山派也是截然不同,毕恭毕敬就像孙子见了爷爷一样?”
经蒋文这么一说,华山派除岳不群外的几人,仔细琢磨一下后,都是恍然大悟。那几名黑衣人也是被蒋文问的满脸尴尬之色,有些愤怒地看着蒋文。但又想到蒋文的那一身恐怖无比的实力,一时间还真不敢太过放肆。
蒋文看了看他们那愤怒的表情,也不理会,自顾自地继续为某些人解说道:“林震南夫妇当日被青城派人所抓,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的事,而这几个黑衣人却是硬生生的说自己耳闻不详,还硬是认为是岳掌门所害。”
“而且,再加上之前我所说的,你们是要为林震南夫妇报仇,可却又是要对他们的儿子动手。我只能说,你们嵩山派真是演的一处好戏啊,想为此博得林平之的信任,并借此获取辟邪剑谱。可惜的是,你们的演技实在是太烂了,我不想看出端倪都不行。”
此刻,林平之听完蒋文的分析,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那可是相当的精彩。亏他自己还以为隐藏的很好,没想到他们心知肚明。余沧海想谋得自家的辟邪剑谱,岳不群也是,现在就连嵩山派也来凑热闹了。
看着此刻华山派众人传来鄙夷的目光,陆柏有些恼怒地看了眼蒋文。好好的局面,又被眼前这人给破坏了,但是自己偏偏还拿他没办法。难道他就是我们嵩山派的克星吗?不然为毛每次执行计划都能碰到他?
说完,蒋文就不在与他们废话,直接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陆柏等人的穴道,然后替岳不群等人松绑揭开穴道,将陆柏等人交给了岳不群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