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这和服还给初春他父亲吧!”
听见况天佑的话,蒋文抱着昏迷过去的王珍珍,回了一句。
当蒋文一行人跟着况天佑来到之前的那处村庄时,之间一位老伯在一墓前清理祭拜着。
“老伯,这是初春的遗物,我把它还给你。”
况天佑认出了那位老伯就是初春年迈的父亲,走到他身旁,将手中的和服与护身符递给他。
初春的父亲起身看着况天佑手中的物件,身子忍不住颤抖,眼眶也跟着微微湿润起来。
随后,初春的父亲将那和服与护身符放在初春的墓前焚烧。
等所有物件都焚烧完后,老伯转身对着蒋文一行人深深鞠了一躬,久久不语。
见状,蒋文也只是礼貌性的回礼,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带着身边的人离开了。
见蒋文一行人离开,初春的父亲站在那目送着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初春的父亲伤感地叹息一声后,也是离开了这里。
“你们觉不觉得初春和她父亲很可怜!”
想到老伯那满脸伤感之色,走在路上的况天佑对着身旁的大伙说着自己的看法。
“是很可怜,但初春已经化作了怨灵,我这么做并没错。”
马小玲听见况天佑的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回答道。
“马小姐!”
“Ken先生!”
这时,阿Ken来到了这,露出他那职业化的笑容,向众人打着招呼。
“这儿是三百万的酬金,现在给你!”阿Ken将一张支票递给马小玲,笑道。
“其他的杂费你寄账单给我!”
“我最喜欢和这么爽快的人做生意。”
马小玲想到又可以疯狂shopping了,开心地接过阿Ken手上的支票。
“山本先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的话一定会算数。”
而一旁的况天佑听到阿Ken口中的山本二字时,深深地看了一眼阿Ken,同时脑海中想起了六十年前的山本一夫。
“山本先生?”
按耐不住了么?
况天佑身旁的蒋文,一直注意着况天佑的神情,见他最终还是按耐不住询问起来,心中也是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将真相告诉况天佑。
“山本先生是日本的首富,在日本有很多人都姓山本的。”
还不等阿Ken回答,一旁的马小玲就率先开口告诉了况天佑。
“他今年多大?”况天佑还是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八十九!”阿Ken笑着回道:“温泉酒店是他最近买的物业,想不到会有鬼。山本先生为了这事,非常不开心。”
“不过幸亏他身体好,还受得了。”
见况天佑突然问这么多,马小玲扭头看着况天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你以为山本龙一是山本一夫吗?”
“你要找山本一夫吗?”
“你认识他吗?”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看到有个墓地跟他同名同姓。”阿Ken指了指不远处,说道。
“能不能带我看看?”
“好的,我们走吧!”
说完,阿Ken就带着况天佑来到事先准备好的墓前。
“我们就不妨碍你们了,我们有事先走了。”
“有生意记得找我,拜拜!”
马小玲见况天佑要去看那假墓,就拉着蒋文跟他们暂且告别。
……
一处寺庙前!
“hello,孔雀大师!”马小玲看着门口的僧人,笑道。
“女施主一早约见本座,不知有什么事?”
“有件事想请孔雀大师帮忙。”
孔雀看了一眼马小玲身旁蒋文,慢悠悠地开口道:“本座何德何能可以帮施主。”
“你可别这么说,虽然捉鬼你没我有本事,但你还是一位很有修行的高僧。”
然而马小玲并没有发现孔雀的异样,还在那自顾自说着。
“初春被我收到这里面了,麻烦大师替她超渡。”
马小玲取出封印着初春的符箓,递给孔雀大师。
“你们有本事捉鬼,没本事超渡吗?”
想到那晚快要到手的钱被他们几人夺走,孔雀大师别过头看着远处的风景。
“初春是日本人,要是我将她带回香港超渡,这跟客死异乡没什么区别。”
“这么缺德的事,我马小玲还干不出来。”
马小玲并不清楚那晚孔雀被蒋文蹂躏的事,还在那解释着。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孔雀大师想到那晚的事,心里就感到非常不开心,直接转身回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