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察觉到什么，缓缓转过头来，“不写字，盯着为师做什么？怎么？全都写完了？”

秦非语忙低下头，继续写着：“没有，只是眼睛有些花了，休息一下！”

夜阑兮轻轻一笑，眼底似吸去了这满屋的烛光。

“原来是累了，为师还以为你偷看师父呢！”

秦非语：“……”

他走到她的跟前，拿起厚厚的一沓纸随便翻看。“二十遍！不错，写的还算挺快的，嗯！”

秦非语一喜：“师父对徒弟的表现还满意否？”

夜阑兮点点头：“尚可！”

秦非语：“那师父可不可以满足徒弟的小小的要求？”

夜阑兮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说说看！”

秦非语：“您看我写了两天一夜才写了二十遍，那一百遍明天肯定是写不完，不如师父您放放水，让徒儿少写几遍可好？”

夜阑兮挑眉问道：“放水？可是通融的意思？”

秦非语点头：“对！”

夜阑兮：“喔！那你可要给师父一个……放水的理由！”

秦非语微眨了下双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师父就像弟子的父亲。那师父自然是心疼弟子的啦？”

夜阑兮眸光微寒，他缓缓走近秦非语，死死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