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柠忙转身颠颠儿跑到了最近的房间里取了笔墨纸砚,等她拿回来后,玄鹤脊背都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楚北柠写好了保证书,让玄鹤签字画押,还逼迫其咬破中指按了血手印。
她这下子放心了,拿起了皮带朝着玄鹤的脊背挥了下去,不想又停在了半空中。
玄鹤脸都铁青了,他今天就不该想这么一出,许是被太子气的神经有些错乱,才会让这个女人抽自己一顿。
“楚北柠,你倒是动手啊!有完没完了?”
楚北柠忙道:“王爷,咱们还有具体的细节没定。”
“您让我抽您也可以,可得提前说好抽几下,力度如何,抽在脊背上的哪个位置,鞭痕长短几寸?”
“楚——北——柠!”玄鹤咬着牙受不了了,“快些,不然小心本王收拾你。”
楚北柠表情一愣咋感觉这话儿有些怪怪的?
“好好好,您别生气,我这就抽!”
楚北柠又举起了鞭子,玄鹤的马步都气的扎不稳了,两条大长腿微微发抖。
楚北柠的鞭子又停在了半空中,玄鹤狠狠闭了闭眼,不知道为何,他现在想宰了这个女人。
“又怎么了?”
楚北柠忙道:“王爷莫急,很快的,我们老家杀猪的时候先要在猪脊梁上用手指头比划一下尺寸,我得抽到您脊背的正中心位置,才算对得起王爷您英明神武的尊贵身份!”
她说罢,抬起手一寸寸在玄鹤的脊背上丈量起了尺寸。
玄鹤已经气到无力,猛地直起腰肢,转身一把抢过楚北柠手中的腰带,狠狠朝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下子。
用的力道很大,在他结实胸肌上留下来一条血印子。
楚北柠忙咬住了手帕,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已经气疯了的男人。
“抽鞭子不会吗?打人不会吗?本王好好教教你!就这样抽?会不会?行不行?”
楚北柠咬着帕子忙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突然亭子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长风和青山,两个人显然有要事禀告,听闻王爷朝着这边走来还以为王爷在练剑,没想到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们两个人震碎了各自的三观。
两个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亭子里的主子。
自家王爷脱光了衣服,拿着腰带不停地抽打着自己,一边的王妃津津有味地看着。
这俩人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玩儿这般开心?就是这个玩儿法很新颖啊!
“王爷!”
玄鹤挥动着的腰带停在了半空,楚北柠也惊讶地看向了长风和青山,又看看玄鹤。
一时间空气有些凝固。
楚北柠都替玄鹤尴尬啊,尴尬得用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两厅来。
“王……王爷,好像他们两找你有事,要不今儿这事儿妾身先记着,等下咱们约个时间再继续抽?”
玄鹤脸色铁青,一把抓起了围栏上的衣衫套在了身上,转身冲进了夜色中,又分别狠狠踹了长风和青山一脚。
长风和青山哭都哭不出来了,王爷这又是怎么了?
“有什么事快说!”玄鹤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风忙道:“启禀王爷,乌孙与大晋的边界有异动,皇上请您进宫面议!”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