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鹤死死盯着楚北柠一字一顿道:“我喜欢你。”
他几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儿蹦出来的,这种恨得她牙痒痒的同时还在表白的手法,放眼古今也没多少人这么干过吧?
楚北柠顿时急眼了:“可是,王爷,您知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啊?咱们之间都成那样儿了,您再扭瓜,不好吧?”
“呵呵!既然强扭不甜,那就扭断了它!”
楚北柠眼角狠狠抽了抽。
“不是,王爷,您觉得我哪点儿好?我改还不成吗?要不我再像以前那么蠢?”
“不必改,你的好,你的不好,本王都喜欢。以后你负责胡来,本王善后便是!”
楚北柠这下子真的整不会了:“王爷,您没毛病吧?”
她吸了口气道:“王爷……我……我有病!”
“我给你治!”
“我不孕不育!”
“我给你治!”
“我其实喜欢一个女人!”
“杀了!”
“我……王爷,您就行行好,放我自由吧!”楚北柠几乎要跪下来了,“您要再这样,我可给您戴绿帽了。”
玄鹤这下子终于变了颜色,突然想起来楚北柠新婚夜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登时气的脸色渐渐有些发青。
他咬着牙淡淡道:“楚北柠,一次不忠本王可以忍你一次,再有一次,本王一定宰了他全家!”
楚北柠一个踉跄,不禁气哭了:“王爷,您这也太……妾身也是为您好啊!”
“妾身何德何等,霸占着梁王府正妃的位子不放手,妾身那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你说本王什么?”
楚北柠忙闭了嘴,慌乱道:“不是,妾身就是个比喻,不是将王爷比作……”
“滚!”玄鹤点着水榭的门,虽然喜欢她,可时时刻刻被她逼着想要宰了她。
“王爷,您听我解释,您不是茅坑……”
“滚出去!”
楚北柠眼见着玄鹤是动了真怒,也不敢再说什么,忙应了一声逃出了水榭。
玄鹤被这个女人气得够呛,他已经表明了心意,她却还是和他装疯卖傻,看来她心里真的有人了,一定是那个慕泽。
“长风!”
外面的长风忙急匆匆走了进来,瞧着王爷的脸色不好看得厉害,不晓得王爷被王妃气成了这个样子,也委实可怜了些。
“王爷!”
玄鹤缓缓起身站在了窗户边欣赏外面的风景,许久才道:“那晚,按照本王的吩咐,你们有没有故意将慕泽放进了王府?”
“回王爷的话,慕泽以为他用迷药迷倒了院子里的护卫,果然如您所说,使出来下三滥的手段进了王妃的房间。”
“和王妃说了什么?”玄鹤的眼眸一点点的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