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鹤声音宠溺万分:“睡吧,我在,从未离开。”
楚北柠点了点头,靠着他宽厚的怀睡了过去。
玄鹤抱着她穿过了漫长的夹道,穿过了夕阳琐碎的光,踩碎了一地宫灯的晕黄,将她轻轻放在了龙榻上。
不想刚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却被楚北柠一把抱住了脖子。
玄鹤只得两条手臂撑在了她身侧,低声笑道:“乖一些。”
“一起睡!”楚北柠气呼呼道。
玄鹤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回来后虽然两人很是亲密,可到底还是不敢有肌肤之亲。
一来他被关了整整三年的时间身体还不太好,二来还被喂了不少的药,他担心自己身体里的余毒过到了她的身上。
楚北柠就是他玄鹤的命,他不敢伤她丝毫。
楚北柠定定看着男人的眼眸,抬起手便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下,玄鹤下意识想要挡还是由着她的性子来。
楚北柠欠起了身子吻了他脸颊上的瘢痕。
“柠儿,不要!”玄鹤的呼吸凝滞了几分。
楚北柠却一把将玄鹤拉拽着倒在了龙榻上,她整个人反而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吻着他的脸颊,他挺直的眉,他好看的眼眸,他薄凉的唇。
“柠儿!”玄鹤忙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凝神看着她:“你当真要生个傻儿子继承你的大统?我身上的毒还没有退干净,又中了花容,若是……”
楚北柠吸了口气,气氛都烘托到了这儿了,可是……
“我想……”
“想也不成!”玄鹤总是理智的令人发疯。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掌心滚烫低声笑着哄道:“再等等!”
楚北柠突然想到了什么,登时笑了出来,俯身在玄鹤脑门儿上亲了一口,大呼小叫的翻身下了龙榻跑了出去。
玄鹤忙坐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懵。
大约一个时辰后,楚北柠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屏退了所有服侍的宫人,躺在了玄鹤的臂弯中。
“你看!试试这个!”
玄鹤愣在了那里,楚北柠竟是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肠衣一样的东西,像是从羊肠上剥下来的。
他突然觉察出了一丝不妙,下意识退后却被楚北柠欺上身低声笑道:“很好用的,试试?”
“不……这个……”玄鹤抿着唇有些紧张。
楚北柠哀求的看着他:“玄鹤,鹤鹤,哥哥!鹤爷!鹤爹?”
“爸爸!”
“好!”玄鹤脸颊红透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女帝陛下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似的,神色疲惫,脸色桃红,腿都是外八字儿,那个样子所有人都没眼看。
当天晚上,楚北柠有意没去荣庆宫找玄鹤,她怕死,不想玄鹤竟是自己来了。
他一袭云色绣竹纹的锦袍,头发散开,还带着水汽,估计是把自己洗干净后来的,径直走进了楚北柠的寝宫。
楚北柠心头一跳,她是不敢招惹他了,这厮嘴上说不要,可真的是个禽兽!
她忙讪讪笑着:“鹤鹤,今儿不早了,我还有国事要处置。”
玄鹤嗯了一声,缓缓走了过来,直接仰躺在了龙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之前楚北柠拿过来的盒子,盒子里装着楚北柠设计出来的东西。
好用,真的很好用!
楚北柠登时傻眼了:“我很忙!”
玄鹤低声笑了出来,声音带着几分好听的磁性。
“你忙,我不急,我等得起!”
楚北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