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狱里,面对种种指控冷老爷只是笑,摇头除此之外一言不发,哪怕加急审讯,心里战术,车轮战,熬夜……统统没有用……冷浦峰到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接过了审讯本:“我来吧……”
之前从来都没有证人审犯人的,这于情于理都努合乎规矩,但是这次情况特殊,上级领导略一思索,摇了摇手:“批了,去做吧……”
冷浦峰进了审讯室,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冷老爷是在睡梦中被逮捕的,但还是努力的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仪表,看起来和外面意气风发的样子不差什么,气势宏达的样子仿佛此刻不是坐在这么被审讯,而是还在外面的酒场上呼风唤雨。
看到冷浦峰,冷老爷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怎么,那帮弱智阿sir没用了,找了你过来和我打亲情牌?可是你怎么也这么天真,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所谓的亲情牌,对我来说算什么?”冷老爷一派淡定,丝毫不受影响。
“让我斗胆再喊你一句父亲,我今天来是和你讲故事的,你难道不想听吗?”冷浦峰看着一片镇定的父亲,循循善诱。
“听不听你都要讲不是吗?”
“对啊,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而父亲的母亲也是又聪明又漂亮的大美人儿呢”一提到冷老爷的母亲,冷老爷故作和蔼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瞪着冷浦峰看着,室内一片沉寂。
“你想说什么?你是我儿子,我不会杀你,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冷冷的威胁。
“是啊父亲,我知道啊,你的手段我自然是自愧不如啊,您年轻的时候干过的混账事,我说实话,看不起你,不管你经历了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不配称之为人,懂了吗?”冷浦峰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父亲的威胁,此刻的父亲只是再做困兽之斗,说的很嚣张跋扈其实不过是故作盛势,其实外强中干。
“你不要说下去,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最好听我的先不要说下去……”冷父深深地瞪着冷浦峰。
“恩……这个故事应该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一个山村里住着一个少女,这个少女有多大呢?十五吧?这个山村供奉圣女,而这个姑娘,就是新的一代的圣女,大家杀死了她的父母,因为圣女是不该有父母的,她就在所谓的供奉之下长大了,变得亭亭玉立,大家觉得这个圣女长的太过美丽,居然有了几分妖娆之姿,这个小姑娘也发现了自己的容颜,自那之后她只有往脸上抹了灰才敢出门,但就算这样大家还是对她窃窃私语颇有微词。”
“在她十五岁那年,她上山割草,发现山坡上扔着一个幼儿,哭的歇斯底里,她扒开草丛一看,初秋的天有人怎么会如此狠心,把孩子赤条条的扔在这里,她心软了,就把孩子抱了回去。村子里的老人也都不赞同她这样做,但她不舍得那个孩子,顶了巨大的压力才把孩子流了下来,有一年,连年干旱,她所谓的神女身份,其实并不会呼风唤雨,村民们认为是她收养了孩子惹怒了上天,纷纷叫嚣要把那孩子打死,就在那天,村长来到了圣女的家里,那个孩子当天晚上只听到了凄厉的尖叫,他不敢探出头去看他知道,是他所谓的母亲在受辱。从那天起,所谓的神女就成了笑话,成了连娼妓都不如的东西,但是为了活下去,神女艰难的苟且偷生,这一忍就是十年那个小男孩15岁了,那一年,小男孩发育成了一个半大的男人,对男女之事开始有了好奇之心,在每一天的晚上小都可以看到他爬在自己母亲的窗口偷看,最终,连他也没能经得住诱惑,他也闯进了那间屋子……”
冷老爷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大声的喊起来:“不要再说下去了……我求求你了,求你了!”
“怎么了我亲爱的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话啊?怎么了,人就要敢做敢当啊,那个年轻神女的脸,难道没有经常出现在您的梦里吗?她第二天醒来,就上吊自杀了对吗?那么您觉得,是谁杀了那个神女呢?是谁抹杀了她最后一丝的希望呢?是谁啊我的父亲?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我,怎么不敢说话了呢?这个年轻神女,您也认识的吧?那么在这个所谓的故事里,您是谁呢?是村长吗?是那些暴民吗?还是……那个小男孩?您说话啊,怎么了,诶呀呀,看看您的脸,怎么如此的苍白?”
“我认罪,你不要再讲下去了……我认罪!”冷老爷匍匐在桌子上面容惨白,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