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疯子做什么事情都是不犯法的。”宋雨霏微微偏着头，眉目上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昏黄色的雾气，隐约有几分有恃无恐。

“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来着。”

宋临靠在铁门边挑着细长蛊惑的眼眸看向宋雨霏，抬手点了一根烟，素手白烟，唇上生花：“我先把人给打死了，然后说我是精神病人，精神病人杀人也是不犯法的。”

“而且，医生想要惩治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避开任何要害器官。”宋临玩味的笑了笑，尾音高高的挑了起来，对于这件事十分感兴趣。

“你要不要试一试？”

男人唇边叼着雪茄，慢腾腾地吐出一口白烟来，原本温润儒雅的一个人，此刻眉目冷峻，举止之间，都是无上优雅和尊贵。

这是底蕴赋予名门宋家骨子里的优雅贵气。

“大哥想试，作为妹妹，自然要成全大哥这个愿望。”宋雨霏也显得很是悠哉淡然，眸底闪过一抹狠毒之色，宋殊抬眸正好捕捉到这一神色，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她刚要有什么反应，眼角余光便被一抹折射而来的寒光给刺到了。

宋殊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忽然听到噗嗤一声，是什么利器刺入骨肉发出来的声音，而后便是一道撕心裂肺地痛呼声。

“啊——！”

宋雨霏捂着腹部发出了一道惨叫声，身体砰地一声撞在了铁门上，腹部的鲜血咕噜咕噜地往外流淌，染红了她整个身躯。

地上全都是鲜血，极其醒目的鲜血。

“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