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没在这个上面纠结，眼睛一眨一眨，继续撒娇：“行不行啊？”

傅衍被她磨得没了脾气，只好点头。

磨人精的称呼没白叫，她要是一时兴起想干什么事，不依了她准能把天翻过来。

宋殊收住脸上的笑容，换上严肃的表情，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她脱下碍事的羽绒服，叠好了放在一边的雪地里。

身上穿着利落的紧身衣服，长发披在肩头，说不出的秀美动人。

傅衍懒洋洋地看着她：“好了吗？”

宋殊吸一口气：“好了！”

傅衍不想跟她在大过年里‘大打出手’，只想速战速决，她一说完他就出手了，宋殊刚开始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进入了状态。

傅止也经过了这边，看见了雪地里比划拳脚的两个人。

一大一小，分明不对等的两个人，却有几分势均力敌的架势。

傅止走近一些，有些微愣，这两人，刚才还在你侬我侬秀恩爱，怎么，转眼就打起来了？

看傅衍的狠劲儿，一点不像在开玩笑，宋殊同样是拳风凌厉，不甘服输。

他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傅止挑了挑白皙的眼角，站立不动，想看个究竟。

傅衍手腕翻转，一个巧妙的躲避姿势，赞赏地看了宋殊一眼：“怪不得你想跟我打，果然进步了很多。”

“怎么样？我没有让你失望吧。”宋殊得意地勾了下唇角，避开他踢过来的长腿。

她忘了脚下踩的不是干干净净的训练场地，而是雪地，一个不小心，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