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吗？”宋殊无情地问。

孟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宋殊重复了一遍：“我说，她死了吗？”

“你……”孟琴这才反应过来，往后退了几步，浑身都在颤抖，眼底深处掠过一抹恶毒：“你怎么变得如此恶毒，你怎么……”

宋雨霏也愣了一下，脸色更白了。

“你的女儿乖巧可爱又善良，你的养女面目丑陋，恶毒刻薄，这就是你心目中的宋雨霏和我。”

宋殊眼底没什么情绪起伏，到了现在，她语气都是极淡极淡：“你害死了我妈还不够，现在又来羞辱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孟琴悲痛欲绝，心疼宋雨霏，见人多了起来，她抹着泪哭诉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害死你妈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是你后妈，怎么会去伤害你，若不是你这一次做的过分……”

“行了，你别装了，你女儿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宋殊忽然打断了孟琴的话，冷冷地看着这对母女，声音冷厉如刀：“你跟我爸不是一直觉得宋雨霏是你的骄傲吗？今天我们把话说明白，免得你们把无知无耻当成荣耀。”

“宋雨霏是名不副实的珠宝设计师，她成名的作品，都是我的，她被人赞誉的作品，都是我的，她自己设计出来的作品，大众不断诟病，只能用状态不佳来掩饰。”

“我不知道这样的天才设计师，身上有什么荣耀？”

“宋雨霏，你凭什么和我比？”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