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里有三个人停了下来，剩余的两个人也就坚持不下去了。

肖梓薇的体能要差一点，整个人累得精神恍惚，嘴唇是乌白乌白的颜色，跟谢小白一样，她膝盖一弯，倒在地上就不想起来了。

她只感觉眼皮子沉重得仿佛压着一座山，再也掀不起来。

浑身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肚子还很难受，她算是对秦教官‘刮目相看’了，想出这种方法折磨人，算她厉害。

秦致看了眼谢小白，忍不住提醒：“别躺在地上了，刚剧烈运动完就躺下会脑充血，还是站起来活动一下比较好。”

谢小白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睡着了。

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泥地面没有了阳光照射，更加冰冷，躺在上面时间久了，身体进了凉气会出问题。

秦致走到谢小白身边，蹲下来推了推她：“小白，小白。”

谢小白动了动眼皮，累得不想说话，嗯了一声，轻轻地，像暖暖的水流从心间流淌而过，声音消失了，温热的感觉还驻扎在那里。

秦致愣了愣，挥掉心头的异样，担心的问道：“你不舒服吗？”

姚琪插话：“你问的这不废话吗？你看看我们，有哪一个是舒服的，没休克就不错了。”

谢小白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头顶是灰蒙蒙的天空，眼睛干涩得眨了下都能感觉到疼，她喃喃地道：“我正式宣布，我跟秦芜结仇了。”

没见过她这样不讲理的教官。

谢小白从地上爬起来，对秦芜的怨恨化作了浑身的力量，她现在充满了力气，如果秦芜要求打一架，她也会欣然奉陪。

“算我一个！”姚琪叉着腰：“早看她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