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一脸懵逼，十分紧张地重新打了一遍。

所有人捧腹大笑。

撞上职业病严重的段教官算他倒霉。

男生打完了，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倒是段修远看向笑个不停的秦芜：“秦芜同志，该你了。”

“咳咳。”

秦芜正低头啃鸡翅，直接呛到了。

在众人的期待下，秦芜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鸡翅，拿纸巾擦了擦嘴巴，确定没有沾上油光发亮的东西，她才起身走到中央。

她转了个方向，却是面朝宋临。

姣姣月光下，她朝他嫣然一笑，眼中仿佛有桃花盛开，灼灼其华。

她站了好一会儿，就在众人想不通她要表演什么时，轻软的调子从她口中溢出，婉转悠扬，一串骊珠。

嘈嘈切切的议论声渐渐消失，整个训练场安静得只剩下秦芜的歌声，连远处摆弄烧烤的大厨们都停了下来，笑呵呵地看过去。

秦芜哼出的调子是他们没听过的，带着浓浓的古风韵味。

单单听着她的歌声，脑海中就有一位身穿古风襦裙的少女凭栏眺望，远处是一碧如洗的蓝天，雕花栏杆底下是满塘素荷，吐露芬芳。

倏然，秦芜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条手臂柔柔地举起，弯成了一道优美的弧度，转了一圈，两条胳膊柔软如缎带，变换各种复杂的姿势，十根手指微微弯曲，一个兰花指都翘得那么漂亮。

她的歌声没有停，伴随着舞蹈的节奏，时快时慢，始终清凌凌。

某一个瞬间，节奏急促，她便一仰头，弯下腰去，被腰带束着的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弯得很低很低，身子仿佛折成了两段。

她就着这个姿势转了半圈，忽然又直起腰，双手划着柔和的弧度举起来，对着天边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