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诚朝着她无暇的小脸伸出手去,她侧开脸躲避,面无表情的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我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爱你,因为想要心疼你,因为……”司睿诚欲言又止,他闭了闭眼,极力控制情绪,双腿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他忍着痛,试图平静的和白锦愉解释:“锦愉,你记不记得在你小时候有一个男孩曾到百宝楼陪你玩,他……”
看着他都快没有血色的双唇,白锦愉的愧疚心又开始作祟,她慢慢的从床上下来,撑着椅子坐在床边:“你该不是想说那个小男孩就是你吧,你从小时候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欢我,然后我就成为了你奋斗的目标,直到你把我骗到手。”
司睿诚不敢置信的看着白锦愉,一口气喘上来,他猛烈的咳嗽,咳嗽牵扯到全身的肌肉,他伤口疼得更加厉害,却及不上他心口的疼。
他快要抓狂了,为什么他的话一点都牵动不起白锦愉的记忆,难道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那些事?
“锦愉,其实我……”
白锦愉打断他的话,淡淡的说:“你不用说了,这次算咱们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你什么意思?”司睿诚一头雾水。
“你对我说谎,隐瞒事实,我不追究了,你也原谅我这次,没有能够及时发出求救信号救你,咱们扯平了。”白锦愉打开了保温壶:“这是奶奶煲的汤,哦,对了,我先去问问护士你能不能喝汤。”
“别走锦愉,”司睿诚内心严重的缺乏安全感:“你腿也受伤了,别到处乱走,乖乖坐下,坐到我身边来,我刚才说的事……”
“我不会相信的,你就别用那种可笑的故事来骗我了行么?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有多傻?”白锦愉翻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从我成年开始,每年都有不少人和我说这样的故事,比你编的绘声绘色多了,我都相信,难道我都要去嫁么?”
原来是这样,司睿诚明白了。
“那都是些什么人?”他要把他们一个个的揪出来,告诉他们冒充别人的下场。
“我哪知道,”白锦愉根本不不在乎那些人,又怎么会去问他们是谁。
“你不会要去找他们算账吧?也让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白锦愉反问他,脸上分明是一种嘲笑的表情。
可司睿诚还真的是这样想的:“没错,只要你说的出来是谁,我就做得到。”
“别闹了行么?你用暴力惩恶扬善还说得过去,那些人又没有做错事,不过是提前几年抢了你编的故事而已,这你要是也用暴力处理,那你是不是太不讲理了?”白锦愉完全不能理解司睿诚的心情,只觉得他在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