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司睿诚只好暂时放了这个小妖精,反正她早晚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哼,我去开门,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司睿诚脸色沉的吓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
“呼……”白锦愉终于可以自己呼吸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她摸了摸滚烫的小脸,说:“我去开门吧。”
她先把厨房里的天然气炉子关上,随手接了一把凉水拍拍脸蛋,扯了一张纸擦拭着,这才往门外走去。
打开大门,郁松一手抵在门上,一手帅气的插在裤子口袋里,倾斜着身体,卖弄风骚。
和之前的装扮不同,他换了件粉色的衬衫,头发特别梳理过,光洁整齐。
刀尖削过似得俊脸上,戴着雷朋的偏光眼镜,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淡笑,帅的一塌糊涂。
白锦愉一开门,他还送上了一朵散发着迷人芬芳的红玫瑰。
“白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他勾起嘴角,自信且邪魅的一笑,抬手潇洒的摘下墨镜,一双狐狸般细长的眼眸对白锦愉频频放电。
白锦愉却好像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电流,只接过他的玫瑰花,仔细的观察着:“你来的正好,我缺玫瑰花调味用,本来还想说就地取材用些别的代替呢,你就送来了。”
郁松嘴角抽了两下,很艰难的保持住笑容,干干的说着情话:“那我便是你的及时雨呗?”
“大晴天的,哪来的雨?”白锦愉故作不解的望了望天。
郁松的笑挂不住了:“美人儿,你是故意刁难我是吧?是不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他只是开玩笑的说,白锦愉却一下子心虚了,摸着脸颊解释道:“我刁难你干嘛?你如果好好说话,我早就让你进来了,我还在做饭呢,热得很。”
“你亲自下厨啊,是为我做的么?”郁松自我感觉良好的说。
别说,他这次自我感觉是对的,白锦愉准备的这些,都是为了他。
不过白锦愉没有回答他,让开大门,先把他请了进来:“来者是客,进屋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司睿诚正侧坐在餐台边上,一手托着太阳穴,一手不耐烦的敲着桌子,脸色说不出的冷峻,感觉整个屋里的气温都让他带低了。
清凉透心的深蓝色眸子盯着那朵玫瑰瞅了瞅,又瞅了瞅郁松闷骚的打扮,眉头立刻皱起,语气也十分不善:“你来干嘛?”
“收账。”郁松理直气壮的回答,将随身药箱放到餐台上,自己拉开椅子坐到了司睿诚对面。
“那你不用亲自过来啊,回头给你转账不就得了,还能少了你的么?”司睿诚没好气的说。
“合着我刚来你就准备赶我走啊?你这个人太不够朋友了,亏你一呼唤我,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女主人是这个意思么?”郁松冲着白锦愉抛了个媚眼。
司睿诚一看他那样,直接抄起一个水杯丢了过去:“注意你的行为,那是我老婆。”
郁松身手竟也不错,看都不看那个水杯,听声辩位,一抬手就接住了,稳妥的放在桌上,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水:“那又怎么样?人家就没有说话的权力了?”
“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呗,反正我做了不少好吃的,主要为了我家睿诚补补身体,你也跟着沾沾光。”白锦愉十分贤惠的说着,然后继续切菜。
司睿诚满意的笑了笑,也大方的说:“既然锦愉这样说了,那你就一起留下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