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挂断了封凌宇的电话上路没多久,司睿诚接连打了三个喷嚏,这不用想都是封凌宇那家伙在骂他吧。
“小人,只会在背地里干龌龊事。”司睿诚揉揉鼻子,还是觉得干痒的难受。
比起郁松他们那些心直口快,表面龌龊的人,他更讨厌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或人,不惜一切手段,将人的尊严践踏到底,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白锦愉早就不是他能垂涎的了。
“翁……”电话又响了。
怎么今天他这么忙啊?如果还是封凌宇的话,他就直接挂了。
司睿诚拿出电话一看,并不是封凌宇打来的,而是郁松。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么快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喂,你还活着啊?”司睿诚这一句话开场白,让那头沉默良久,再一开口就破口大骂:“司睿诚,行啊你,合着真是你指使锦愉这么做的,我就说嘛,锦愉那么纯洁无暇的女人怎么会做这么龌龊的事,差点我就死床上啊,好在我骨骼惊奇,早练就了不朽神功……”
“行行行,闭嘴,我开车呢,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药酒那是司睿诚这算是默认了,这锅他不背,总不能让郁松那大嘴巴抹黑他的小娇妻吧,何况这事白锦愉也是无心,她不知道那药酒药劲儿多大,换个角度想,纯属郁松自找的。
谁让他那么嚣张,那么花痴,那么贪得无厌,活该。
“过来换药来。”郁松言简意赅的表达了他的意思。
“换药?你打电话就是为了提醒我换药?”印象中,郁松这家伙可不是这么体贴的人啊:“还有什么居心,说吧。”
“能有什么居心啊,你丫能不能别把兄弟当坏人,我是医者父母心,搞了点好的创伤药,保管你用上立刻生肌活络,活蹦乱跳的,再也不怕伤口会裂开什么的。”郁松说的特别神奇,都赶上购物频道的主持人了。
不过司睿诚知道,以他家传下来的神奇医术还能有可能做到,只是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郁大夫,你什么时候是兄弟了?不是从来都是生意人么?”司睿诚把车再次停到路边,看看他到底耍花样。
郁松在那边郁闷的不得了,平时不做好人,现在想做好事都没人相信,憋了半天,他来了句话:“从你娶了个好媳妇。”
“滚一边去,你以后少打锦愉的主意,她是我的,我的,懂么,还有,谁允许你叫她锦愉的,她和你很熟么?以后给我规矩点,要不然别怪我对不起你郁家的祖宗,把你这九代单传的独苗给拔了。”司睿诚气冲冲的说道,说完就准备挂电话。
“喂,你可知道锦……白锦愉的身体情况么?她可是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好,不要错过最佳的治疗期,到时候你再来找我,我也没办法了啊。”他忽然转了画风,特别严肃的警告司睿诚。
事关白锦愉的安危,司睿诚可不敢再贫嘴:“你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随你,我就在家里。”郁松说了半句话,就这么吊着人胃口挂断了电话。
司睿诚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反正郁松打不过他,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索性调转车头,开往市区蓝水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