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合适的?军营里都是男人,我们夏天训练的时候都不穿上衣,谁会在乎这些?”司睿诚一边下楼一边故意颠簸着白锦愉,让她不得已抱着自己的脖子,小脸贴上他的胸膛,这种感觉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如果白锦愉不介意的话,他可以这样抱着白锦愉围着操场跑上五十圈。
“哎呀,那还有那些大妈们呢,她们是女人吧?”白锦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明明是司睿诚在跑,结果她喘的比他更严重。
司睿诚可算行行好,停了一下,盯着她红苹果似得小脸,嘲笑道:“你不会小气到连那些大妈的醋都要吃吧?她们之所以在军营工作,是因为她们的儿子在这里当兵,她们在老家无依无靠我才把她们接来的,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那我把她们赶走。”
“不要。”白锦愉有点生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司睿诚灼灼目光依旧锁定她不放。
“我……反正我不喜欢你这样光着到处跑,上去把衣服穿好,放我下来!”白锦愉羞涩的低着头,有意避开他的视线。
“那你是让我先穿衣服还是先放开你?好吧,依照你吩咐的顺序,我逐一执行。”司睿诚抢了她说话的机会,转身又往楼上跑。
“先把我放下来,”白锦愉真是被他打败了,他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抱着她往楼上一阵狂奔。
可怜了白锦愉又要紧贴在他怀里,颠簸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格斗场,司睿诚却依旧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拿了衣服扭头就走。
“喂,你把我,放下来,把衣服穿好,再出去。”白锦愉小脸红扑扑的,娇喘连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不放,你的脚上有伤,刚才蹦跶来蹦跶去的,肯定又疼了吧。”司睿诚故意凑近她说道。
“我不疼,你离我远点。”白锦愉毫不客气的推开他的俊脸。
“怎么会不疼呢?”司睿诚把她放在地板上,抓着她的脚腕看了看,他猜得不错,确实是又红肿起来,不过不如昨天严重。
“你别碰啊。”白锦愉紧张兮兮的要抽回脚腕,司睿诚很不给面子的在她脚腕上戳了两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叫出声来。
“你怎么这幅样子?不是不疼么?”司睿诚明知故问。
“你放手啊,你放手我就不疼。”明明眼里凝聚着泪花,她还是非要死鸭子嘴硬。
因为她知道,让司睿诚抓住这个把柄,她明天就别想再来训练了。
“你啊,光知道嘴硬,不知道爱惜身体,”司睿诚白了她一眼,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贴白锦愉看着十分眼熟的膏药,小心翼翼的给她贴在了脚腕上。
一股子中药味伴随着清凉透心的感觉袭来,白锦愉脚腕上的肿痛立刻得到缓解。
“别说,他人虽然贪财,但东西还是真不错。”白锦愉活动活动脚腕,感觉她又满血复活了。
司睿诚趁她不备,又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进怀里,还义正言辞的装好心说:“刚贴上不能乱跑,乖啦,我抱你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