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洗了澡,躺在床上,司睿诚重新换了伤口上的纱布,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都还在滴着水,他就迫不及待的招呼着:“锦愉,锦愉,上来啊。”
白锦愉拿着本书坐在楼下,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一边喝着花茶,一边看书,不理那个发情中的家伙。
她以为这样冷战一会儿就过去了,没想到楼梯上出现了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噗!”白锦愉一口茶水喷出去,感觉眼睛要瞎。
“锦愉,你不给我洗澡就算了,说好的一起睡觉呢?快点上来啊。”司睿诚两只手放在浴巾上,魅惑的笑着:“你如果不上来,我就拿掉浴巾。”
白锦愉默默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拿吧,随意。”
“……”
“咣咣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司睿诚拎着一条浴巾在白锦愉面前晃悠着,而他就站在白锦愉身后:“锦愉,你不上去,那我下来陪你吧,反正对我来说在哪都一样。”
白锦愉故作镇定,感觉背脊里发凉,低头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花茶,她合上书,将花茶顺着肩膀的位置泼了过去。
“哇!”司睿诚惨叫一声,浴巾也掉在了地上:“哇,好疼啊,锦愉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我要疼死了,我……额……”
“咣啷”司睿诚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白锦愉吓坏了,她不知道男人那个地方被烫会这么危险,况且花茶的温度也不高了,她都可以入口喝了,能烫到哪去?
白锦愉急忙转身看去,没想到她看见司睿诚穿着一条到膝盖的黑色大裤衩躺在地上,笑嘻嘻的冲着她招手:“嗨,锦愉,惊喜么?”
“司睿诚,你……”茶水根本没有泼到他,而是泼到了他身侧的地上。
她真是傻了,这位是谁啊,堂堂战狼,反应敏捷,能让她暗算到?
“你可真是无聊!”白锦愉怒了,“噌”的一下站起来,书往他身上一丢就往楼上走。
“锦愉,”司睿诚赶紧蹿起来拉住了她,从后面将她整个抱住,像一只大熊似得,在她耳边撒娇:“谁让你不理人家的,人家只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啊,什么书比我好看?”
“那你也不能骗我啊!”白锦愉不客气的捏着他高挺的鼻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了下去。
“好好,我错了,那咱们来说正事。”司睿诚举手投降,也没有去挣脱白锦愉的惩罚,说话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能有什么正事?”白锦愉气冲冲的上了楼,司睿诚在楼下都能听到她“咣”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结果整个晚上司睿诚都被关在门外,不是卧室门外,而是整间主卧的门外。
“锦愉,锦愉……”司睿诚哀怨的敲了两声门,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他无奈的站在门外,光着上身,喊道:“锦愉,你好歹把衣服给我啊,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