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司睿诚否认。
“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啊,自己看看伤口都红了,我是千叮咛万嘱咐啊,你就不能听点话,还是没受住小锦愉的诱惑,洗鸳鸯浴了?”郁松酸酸的说。
“滚蛋,我就是自己冲了个澡,没你想的那么下流。”司睿诚倒是想呢,他的小妻子也得同意啊。
郁松一听,偷笑了两下,继续发挥着他医者的父母心,嘀咕着:“这么深的伤口,失了那么多的血,两天就下床到处跑,你想咋地,我给你找个神仙来,还是直接把腿截肢?”
“你哪那么多废话,快点上药,这又不是你家,一会儿王主任进来了你不嫌尴尬啊。”司睿诚盯着门口,虽然上了锁,但也备不住王主任会有钥匙。
“知道,知道,我想快也得能快啊,我就只有两只手好吧。”郁松嘴上抱怨着,手上还是加快了速度。
把伤口的实线拆了,用美容线重新缝了一圈,这样可以保证伤口不再裂开,再重新上药,缠好纱布。
由于时间紧迫,郁松没有给司睿诚打麻药,而是点了些麻药在伤口四周的皮肤上,多少能起到些效果。
司睿诚好像真的没有痛觉神经,眉头都不皱一下,跟缝的不是他的肉一样。
不光这样,他还能淡定的给郁松帮忙,步骤繁琐,他们却没有耗费多少时间,等到腿上的伤口处理完了,郁松拿出一根棉签,对着他的肩膀指了指:“给你上点药,别真的留下个疤,我家锦愉看着不心疼啊。”
司睿诚瞪了他一眼,脱掉上衣。
虽然他们刚刚的对话很暧昧,容易让人想歪,但郁松是知道的,那个伤口到底怎么来的。
一看就是咬的。
“我就说这个办法不行啊,锦愉那么温室里的花朵怎么能承受得住,这咬你都咬的轻了,应该直接给你咬下一块肉来。让你长长记性。”郁松一边上药,一边责备着他。
“她和你想的不一样,她的坚强是你我无法预料的,或许我真该好好的训练训练她。”司睿诚在白锦愉身上看到了无尽的可能,就如她自己说的,她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
“训练什么?女人是用来训练么?你以为你老婆是你的女保镖啊,女人就该好好的宠着,好好疼爱,你丫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呢,你别想动用我锦愉一下,她细皮嫩肉的要是有一点损伤……”郁松愤愤不平的说着。
“不是有你呢么?”司睿诚打断他的话,把衣服重新穿好,抛给郁松一个橄榄枝。
郁松愣了几秒,拍手大叫道:“言之有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我所学的教她一些?”
司睿诚脸色一沉,抓着他的衣领说:“你想都不要想,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和她有独处的时间。”
“这就不是你说了算了。”郁松勾起嘴角,收拾好药箱打开办公室的门。
王主任去了手术室没在外面,他们只好不打招呼了,自行回到白锦愉的病房。
这时候白锦愉已经睡了,苏澄躺在一边的沙发上,眼珠子一转一转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俩推门看了一眼,苏澄做了个“嘘”的手势,司睿诚又拉着郁松走了出来。
“走吧,和我上去收拾残局。”郁松指了指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