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愉忘了,辰是曾经跟在霍尔·莲身边最久的人,那样一个如梦如画,优雅高贵的女人,生活自然也是唯美的令人向往。
看着辰插花的动作,细致的顾及到了每一朵花的姿态,让白锦愉不禁想起了要是莲还活着,司睿诚会有多幸福。
“锦愉……”办公室的门被司睿诚风风火火的推开,他也捧了一束花进来,不过他买的是向日葵,那种花看着总会让人心情舒畅。
“难怪你这么久都不上来,原来是去买花了啊。”白锦愉走过去,把向日葵接了过来:“谢了啊。”
之前的那种激动和小雀跃的心情都没了,让辰闹的,白锦愉回归了平淡。
“你怎么在这?你在干嘛呢?”司睿诚皱着眉头,看到辰坐在这里插花,白锦愉烹茶,两人一片和谐的相处,他就一阵头疼。
“你看不见么?”辰泰然自若,不骄不躁的将一束花插好,放到了茶具的边上:“恩,还不错。”
不得不说,他插花的技巧很好,原本过于古老气息的白瓷花瓶和葵百合的鲜艳色有点不太搭,但被他处理过后,显得相当合适,不会太素,也不会艳丽的太过,搭配着茶几上的青花瓷杯,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还能再给我一杯么?”辰指的是白锦愉烹的茶:“入口甘甜,回味无穷,我还没喝够。”
“当然可以。”白锦愉要去给他倒茶,司睿诚沉着脸拉住她,对辰说:“你自己不会倒啊,不就在你面前放着呢么?你是真行,我还在下面找你呢,合着你自己先跑上来了,你买什么花?这里能放你的花么?”
“这是葵百合,花语是胜利,我觉得摆在这里很合适啊。”白锦愉竟然会帮着辰说话,司睿诚本来还挺高兴的,现在是哪哪都不好了:“不合适,我觉得不合适,还有没有花瓶,不就是插花么,谁不会啊。”
“我这里没有花瓶了。”白锦愉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这里是办公室,又不是游乐场,放那么多花干嘛?这一束带回家吧,放家里好了。”
“不行,那凭什么他的花可以摆在这里?同样都是花,你嫌我买的不好看是么?”司睿诚也任性起来。
“不是啊,你这个人,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白锦愉隐忍着火气。
“那个,白董事,房间这么大放两束花也挺好看的,我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花瓶。”沈悦站出来替白锦愉解围。
她哪里想到,她一开始错看了白锦愉,后来又错看了司睿诚,该任性胡闹的人不任性,不该任性的人当场醋劲大发,耍起了小性子,这两口是颠覆了她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看来她还是没有练到家啊。
那个小花瓶取了来,司睿诚也开始插花,白锦愉不理他,斟茶和辰一起喝。
司睿诚斜靠在办公桌上,把向日葵弄得乱七八糟,他哪里会插花啊,在小时候的学习的贵族礼仪项目中,插花是女人才要学的,他没学过。
黑着一张脸捯饬半天,弄得好好地向日葵跟快要落败的话一样,蔫头耷拉脑袋的摆在了办公桌上。
白锦愉捂脸:“能不放在那么?”
“为什么,多好啊,我亲手为你插得花。”司睿诚自己看着还挺满意。
“对,你都快把花插死了,我看着心情都好不起来,放到一边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呢。”庆祝只是暂时的,她打赢了第一场,还不是完胜,能够让泰瑞希更胜从前,才是她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