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白锦愉怎么回答?她嘴都张不开。
司睿诚小心翼翼的触碰她的肌肤,又问:“有感觉么?”
白锦愉没有感觉到特别明显的感觉,只有一点点麻木感,好像身体被注射了强力麻醉剂。
她想把这感觉告诉司睿诚,可就是张不开嘴。
“别着急,没有感觉是正常的,你在雪下面压了太久,身体都被冻僵了,我们把你挖出来的时候只能听到你的心脏还有跳动。”司睿诚顿了顿,声音变得哽咽:“你太傻了,下次我不许你这样。”
“不不不,不会再有下次,也不能再有下次。”司睿诚把她的手放在嘴边吻着,滚烫的眼泪滑落在白锦愉的手背。
“我真的以为我要失去你了锦愉,我真的是……”
白锦愉好想开口说话,告诉他,她没事了,以后也不会再做这样危险的事吓他。
好在有惊无险,现在他们两个都安全了。
司睿诚一开始是吻她的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吻上了她的唇。
那双炽热的薄唇融化了白锦愉心里的冰冷,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不过司睿诚也只是吻了吻她,没有别的太过分的举动,然后他的伤感就变成了有些浓重的喘息声。
“呼……你放心,我在门和浴缸之间又加了个浴帘,所以就算刚刚郁松闯进来,他也没有看到什么,不然我肯定会当场把他的眼睛挖出来。”这位司战神的嫉妒心可不是一般强烈的,他可不管郁松医者父母心的那套。
“这些天都是我照顾你的,郁松说了这样不断的浸泡药浴可以把你尽快的恢复经脉和肌肉,既然你醒了,水也差不多要凉了,我就不再加温了,我帮你擦干吧。”司睿诚轻柔又温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
她忍不住脸颊发烫,不知道她到底是昏迷了几天,难道每天她都要在司睿诚手上被扒光,泡药浴,再由他一点点的擦拭身体么?
老天,她到宁愿自己不要醒过来。
这也太尴尬了吧。
司睿诚轻笑一声:“知道脸红了啊?现在脸红是不是有点晚了?没办法,你受伤就只能由我照顾,别人我不放心啊,所以下次聪明一点,别再这么折腾自己了,或者说你还挺享受这种被我呵护的感觉?那你可以直接说,老公会不厌其烦的侍候你的。”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欺负白锦愉现在不能反驳是吧?
司睿诚用一条大浴巾把她包裹起来,放到一张床上,他们还没有走出浴室,这张床一定是他后来加进来的。
他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着身体,细心的连任何小地方都不放过,白锦愉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透了,即便是结了婚,她也没有想过会让另一半为她这样的洗澡啊。
如果现在她可以动的话,她要狠狠的抓狂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