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这个人要不要这么死板?”白锦愉眯着眼睛,不满的瞪着他。
“我是大夫,我说了算,这里只有我能接近她,快去快去,洗了手站在一边看着,要说话保持一米距离说。”郁松戴着口罩,把白锦愉轰走,他却伸手抓着李青青的手腕,给她把脉。
李青青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笑容,都说爱情能够滋润女人,让她变得更美,李青青和郁松这是不是坠入爱河了?
可李青青的年纪会不会不太小了啊,她虽然无依无靠了,但也不能自暴自弃喜欢上郁松这么个花心大萝卜吧。
白锦愉心里着急,还不能明说,洗了手回来就站在一边看郁松给李青青针灸。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男人给女人针灸,特么毫不顾忌的针灸胸口的位置,她一看郁松拉开了李青青的衣服,她就着急的叫了起来:“郁松,你有没有人性啊?”
“什么叫我没人性,我在救她啊,医者父母心知道么?你别只把我当个成年男人看不行么?”郁松快速的落下银针,李青青一皱眉,却是没有反抗。
“什么狗屁道理,和着打着大夫的名号就能这样欺负未成年少女么?”白锦愉气哄哄的鼓着腮帮子,都恨不得上去打郁松两拳。
可李青青的一句话,又给她的心急如焚泼了一盆冷水:“姐,我成年了。”
深吸一口气,白锦愉无奈的说:“那又怎么样呢?”
“我想活下去,郁松哥哥是唯一能帮助我的人。”李青青笃定的说道,清澈的眼底透着对生命的渴求。
她没办法忘记那日被送来医院,所有的大夫都不愿意接受她这样的病人,艾滋病,再加上被冻了个半死,就剩一口气,还在发烧。
她当时都绝望了,觉得自己一定要死了。
可就在那时,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到了她面前:“给我一个专属的病房,这个病人我收了。”
第一天,她浑浑噩噩之中,他说:“想要活下去,一是我超凡的医术,二是靠你自己的求生意志,只要你求生意志够强,我就不会放弃你的。”
第二天,她的高烧奇迹般的退了,他端来苦味浓重的要命的中药汤,放到她的面前。她皱着鼻子,他说:“良药苦口,良药苦口,能救命的药都是良药,所以最苦口,想活么?”
“当然想活。”李青青端起那个碗,一口气喝掉。
等她放下那个碗的时候,郁松又递过来一块巧克力:“给。”
那香香甜甜的丝滑滋味让李青青一下子感觉到了温暖,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爱情的滋味。
“好吧,一会儿跟我出去散散步。”白锦愉一阵头疼,她要怎么和李青青说郁松这个人呢?
“不用,一会儿我要出去看另外一个病人,我还挺忙的呢,她还不能吹风,在病房里面呆着比较好,懂了么?”郁松要给她们俩腾地方,最后三个字是嘱咐李青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