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吃了退烧药,嗓子有点痛,我上楼去睡会儿,”司睿诚勾着她的肩膀费劲儿的往楼上走,每个人都有注意到他的情况,谁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把那个蒙着头的男人带去了地下室,又把那些晕倒的人们分别丢进了不同的牢房内,暂时关押。
捷薇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吩咐他们:“一会儿你们都去休息就行,人给我留着。”
“好嘞。”大家的衣服都湿了,谁也不想在冷冰冰的地下室多待。
司睿诚带着白锦愉上了二楼,楼梯左手边第一个房间,一扇很大的漆黑色雕花双开木门,显得古朴又神秘。
“走。”司睿诚用指纹打开那扇门,白锦愉跟着走了进去,这里不是卧室,而是一间很大的书房。
暗红色的地板,青黑色的壁纸,家具也是黑色的,再加上外面阴沉的天色,给人感觉十分的压抑。
“来。”司睿诚坐在黑色的小牛皮沙发上,白锦愉给他拿了靠垫,看他衣服都被雨水打湿了,就说:“这里有衣服可以给你换么?你这样穿着湿衣服不行啊,先把外套脱下来。”
“这边很久不住人了,哪有衣服啊,那边是卧室,你帮我拿条毯子过来吧。”司睿诚指了指沙发后面,距离那两米远的地方有个大书架。
白锦愉觉得以他的体质不可能发烧感冒就把脑子弄坏了,所以就走过去,试着推书架的一边。
和她想的不错,跟他们家里的衣帽间一样,是这样隐藏式的旋转门。
书架的另外一边就是卧室,同样暗色的装饰和床,唯独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品,垂下的床单一角用金色的绣线标示出霍尔的英文字符,代表了家族象征。
可能是这里比较隐蔽,没有让佣人进来打扫,所以床上还有灰尘,屋里也有稍重的霉味。
白锦愉打开衣柜,找到了一条毛绒毯子,上面也散发着霉味。
“还有别的房间么?这里没有收拾,你不能在这休息。”白锦愉把毯子拿出来,先给司睿诚披上,把他的外套用衣架架起来,挂到窗边。
“你以为我真的上来睡觉的?在你眼中,你老公就这么虚弱么?”司睿诚笑了笑,对她伸出手去。
“可你真的在发烧啊。”白锦愉拉住他的手,轻轻的坐在他身边:“这里能做饭么?我给你熬点粥喝好不好?”
“我没事的,我刚刚不装的虚弱点,怎么能让他们放松戒心?”司睿诚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沙发对面的液晶电视。
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地下室的情况,素的三名手下送那个被抓的男人进去地下室,另外两人就说留给捷薇吧,他们上楼去找点咖啡喝。
其中一个反而说:“我在这里看着他比较好,等捷薇来了,我再上去。”
“好,你随便吧。”那两人率先离开,房间里就剩下那个染着橘黄色头发的男人,他在地下室里转悠了一圈,好像在很小心的找寻监控设备。
“你在怀疑他?”白锦愉谨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