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等,我给你下的是*,不会影响听力的,你不要坑我啊,我说的是挨打的准备,不是等死的准备,我们郁家一脉单传,到我这一代就剩我一个人了,你要打死我,我祖上十八代都不会放过你的,喂,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她不是没事么?她不是好好的么?哎呀,别打脸行不行……”
郁松越说他们越生气,最后郁松也没力气辩解了,挨打的时候光是惨叫就把嗓子喊哑了。
打人也是个累活,打了十多分钟,三人累了,就坐在一边休息。
司睿诚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两条腿根本没有办法自己走路,想要多抱一会儿白锦愉都不行,只能和她一起虚弱的坐在扫描仪的床上,安忍不住偷笑:“好一对患难夫妻。”
司睿诚一听这话更来气:“辰,你替我打他两拳,拿出你十成的力气来,他不是不让打脸么?就照着他的脸打,他要敢还手,再给我打两拳,给我下*,拿刀伤我老婆,你活腻歪了是吧?我告诉你郁松,这事没完,等到我回国了,第九营的那些兄弟们,见你一次打一次,看不见你,就去你家打你,平均每天一次,谁打的多,我给他加分。”
“大哥大姐,差不多行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郁松含糊不清的求饶道,两只手抱着脑袋,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地上:“司睿诚,杀人不过头点地,我给你的下了*过会儿就没事了,你老婆也好端端的坐在这,你把我打成这样,这要是毁了容,我后半辈子怎么过啊?这不还是等于给我郁家断后了么?”
郁松说着抬起头来,整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青一块紫一块的,白锦愉一看就忍不住笑了:“行了,别打了,你们气出了,我也没事了,就算了吧。”
“哼,锦愉,你就是太善良了,看看地上你流了这么多的血,把他打成这样就算了?便宜他了。”司睿诚咬着牙,恨不得自己冲下去打他两拳。
“你就听白的,别再打了,咱们这一会儿怎么出去?这里都搞成这样了,怕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想瞒也瞒不过吧。”安指了指那破碎的玻璃,还有被打成猪头样的郁松。
“现在几点了?”司睿诚靠在白锦愉肩上,对辰问道。
“早锻炼时间已经过了,白奶奶应该要回来了。”辰知道他问时间的意思,直接给了他答案。
司睿诚想了一下,对安说:“安,麻烦你去给锦愉拿双鞋,拿件外套来,要那种大件的外套,”
“好嘞。”安小跑着离开扫描室。
“素,辰,你们俩去多找一些纸和消毒水来,再拿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把这里的血迹清洗干净,其余的就不用管了。”司睿诚把善后问题交代好就上气不接下气的了,缓了缓,他冷笑一声:“郁松,这块玻璃是因为你碎的,这里所有的损失都是因为你莽撞行事造成的,包括我摔碎的那只水杯,你说该怎么办?”
“我赔,我赔行不行?”郁松主动提出拿钱弥补,再不识相点,他小命真要不保了。
“好,一会儿你签个字,给我一张空支票。”
“……这,怎么还能这么玩呢?”郁松欲哭无泪,刚刚心疼白锦愉的那个劲儿全成了心疼自己。
他明明是做了好事,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