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诚张嘴还没说话,郁松又打断他,自顾自的抱怨着:“我郁家真的是一脉单传,医术也只到我这一代,连个储备传人都没有,你整天一副要杀了我的眼神瞅着我,让我好怕怕啊,不然哪天我叫我家老太公给你拖个梦吧。”
“少废话,闭上你的嘴,快点给锦愉看看,她的身体有没有大碍。”司睿诚不耐烦的按着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到床上,一手轻拥着白锦愉,一手托着白锦愉的手腕,递到他面前。
郁松很认真的给白锦愉把了把脉,本来确定没事,可在众人的威压下,他不得不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说:“她就没事啊,你让我查什么?顶多就是忧思太深,我给她开点安神药?”
“这才刚睡醒,开什么安神药?”司睿诚恼火不已,恨不得过去给他两拳。
“你别着急了,”白锦愉按住司睿诚,对旁边一众关心她的人说道:“妮萨谢谢你,辛苦你了,郁松也辛苦你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什么就没事了,没事会睡那么久么?”司睿诚还是担心她,非要找个说法才行。
“我真没事,就像是妮萨说的,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已。”白锦愉对大家笑了笑,既然催眠没有成功,她的身体也没有问题,那就只能用梦境来解释那些匪夷所思的画面了。
“没事就好,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得回去缓缓,这两天让你们两口子吓得,我都快要神经衰弱了。”安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对着白锦愉挥挥手,率先下楼去。
捷薇酷酷的和白锦愉扬了扬下巴,丢下一句:“改天切磋一下啊,听说你把辰打残了,我很看好你哦。”
“这事是……”白锦愉尴尬的笑着,想说这纯属意外,结果捷薇根本不等她说话,带着大块头走了。
“我和妮萨一起走,有事找我。”素朝着他们俩挥挥手,她要负责送妮萨回去,把人家带来的,总要好好保护人家才是。
白锦愉对素挥挥手,也道了句:“谢谢,辛苦了。”
“你就不用和我客气了,我还有点觉得对不住你,可能你的身体还没有适应大幅度力量的输出,我昨天把你练得太狠了,毕竟你和我们不一样,还是先从体能上慢慢提高吧。”素挺无奈,也挺自责。
白锦愉现在就像一只装满了水的瓷瓶,很脆弱,想要把水使用出来,还需要先把瓷瓶变成铁瓶子才行。
“也不能怪你,是我自己瞎逞能。”如果真是这样,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锦愉梦到辰就说的过去了,梦到一诺也说得过去,那,洛秦枫呢?她可是好久没有见过那个人了。
“不管怎么样,你好好的就行,先休息吧。”素和妮萨下楼去。
郁松拿着他的药箱也想走,司睿诚一脸凶狠的盯着他,搞得好像是他把白锦愉害成这样似的。
“你别这么看着我,失血过多的确会导致失眠多梦,但我仔细看过了,小锦愉的身体真没事,愿意补补血也行,嫌麻烦就这么好吃好喝的养着也行,问题不大的。”屋里没人了,郁松在司睿诚的威压下,不得以把实话说了出来。
“你看看,我就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这个庸医,什么叫问题不大?你给我好好看看,一定要让她健健康康的,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做肥料!”司睿诚摩拳擦掌的威胁郁松,把他又按回到椅子上。
好歹是又把了把脉,郁松无辜的耸耸肩:“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她不贫血,可能就是素说的那样,她太累了,力量太强,但身体没有加强,所以承受不了了,好在没有出现别的问题,算是万幸了,小锦愉你以后可要注意啊。”
“恩,我知道了。”白锦愉乖巧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