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啊!还有多久能到洛阳啊?”此刻董卓正坐在马车内,耳朵受了伤,再加上如今二月天气还算严寒,伤势没有稳定,已经没办法再威风凛凛的坐在战车上了,肥胖的身体躺在马车内,感受着马车摇晃,董卓慵懒的开口道。马车外骑马跟随在马车侧面的李儒闻声拉开布帘开口道。
“岳父大人!再过片刻便可到函谷关了,过了函谷关不需半日,便能抵达洛阳!”李儒闻声后连忙开口道。眼看函谷关就在眼前了,他也是松了一口气了,过了函谷关回到洛阳,便暂时不需要担心,董卓闻声后撑起身体,掀开马车望去,发现的确是去函谷关的路也稍微放心了,没有进入马车内,而是坐在马车外。
董卓向来挥霍,马车也是极为豪华,即便是马车外,那也是极大的位置,所以并不拥挤,不过虽然不需半日就能回到洛阳,可是董卓此刻心中还是担忧,全是因为那曹操率军前来,他想不通,那曹操不过几千兵马,就敢来追杀,其中说不得有什么阴谋也说不准了。“贤婿啊!你说那刘辩小儿会不会追来?”
“岳父大人,已过去了两日了,想必那刘辩小儿应当不会追来了!”李儒闻言之后也便是开口道。却不知道刘辩早就已经出发了,而董卓闻声后仍不放心的开口道。“这不到洛阳,本太师心中甚是不安,心中老觉得,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你说那刘辩小儿要是真的追来,我们能跑得掉吗?”
“义父请放心,孩儿必定拼尽全力护义父周全!”此时另一边的吕布却是开口了,此时吕布面色还有一些苍白,可以看出,跟宇文成都一战受伤不轻,不过以吕布的体魄,倒是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不过要跟dianfeng状态相比较的话,还是差了许多的,伤势还没有那么快恢复过来。
“你?哼!你挡得住吗?若是那宇文成都来了,你是他的对手吗?你如今已经不是天下第一武将了!”董卓闻声后瞥了一眼吕布,却是深深的不屑,吕布闻声顿时皱起眉头来了,被宇文成都打败,对于吕布而言是最大的伤疤,可偏生的吕布却就是在这伤疤上撒盐,这让吕布心中愤恨。
的确他现在已经不是天下第一武将了,不但败给了宇文成都,甚至连赤兔马都丢了,如今失去了赤兔马他知道,自己怕更加不是宇文成都的对手了,而且他虽然也尚且在壮年,但是年纪始终比宇文成都大许多,宇文成都未来必然越来越强,而他随着年纪增大,身手必然会不如从前,便是他现在再如何继续苦练武艺,也难敌得过宇文成都了。
“岳父大人,此次战败,也不怪温候,实你吾等小看了那刘辩小儿了,温候对岳父大人忠心耿耿,岳父大人当要重赏才对!”李儒此时却是开口说道。李儒心思缜密谁都清楚,听见董卓这般与吕布说话,顿时吓了一跳,要知道,那吕布纵然败了,但依旧是天下少有的武将。
现在他们大军大败,吕布怎么说也是一员大将,若是敌人来犯,还尚且要依靠他,而董卓这般说,只怕会让那吕布心生异心,那吕布武艺高强,即便受了伤,如今他们军中也难有能与之匹敌的武将,万一他策反士兵发动兵变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不带董卓多言,便立刻开口道。
“贤婿说的对!为父因我军大败,出言有所偏差,吾儿莫怪,吾儿忠诚,为父记在心里了,你赤兔马丢了,为父他日必帮你寻访一匹更好的坐骑!”董卓听了李儒所言,也是一下反应了过来了,不自觉的留下冷汗,仔细想想若是刚刚吕布要杀他的话,恐怕他已经死在吕布戟下了。
便连忙开口,笑吟吟的说道。而吕布闻言之后面色也稍微好看了一些,拱手谢恩,随后也不再开口了,可以看得出来,吕布心中依旧不痛快,李儒见状暗感无奈,看得出来,董卓与吕布这对父子之间终究还是产生了隔阂了,吕布反是必然了,只希望在洛阳之前,吕布不会轻举妄动,等到洛阳之后,再想办法除掉他。
“杀!!!”就这个时,正要通过谷口,进入函谷关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阵喊杀声了,只见前方,两路大军忽然出现在前,一方是薛字旗号,一方是黄字旗号,分别还有马、孙两字旗,将前方谷口给挡住了,骑兵在前,枪兵在后,最后是一排排的弓箭手。董卓吓得差点摔下马车。
“你。。你等是何人?可知某乃当朝太师,竟敢在此设伏?”董卓见状惊讶后,随即恼怒的吼道。只见为首一人,身披金锁连环甲,背负一席素白长袍,手持一杆画杆方天戟气度非凡。看着董卓大军开口道。“某乃少帝帐下,征北将军薛礼,今日奉陛下之命,擒拿叛贼董卓!”
“薛礼?是那刘辩小儿的人!”看着眼前的薛礼,董卓大惊,同时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他虽然恨刘辩,恨不得将他生吞,但是此刻更加畏惧,看着薛礼大军在前,便暗道不妙,而此时,李儒尽力的保持冷静,驱马上前一步随后拱手道。“原来是北定蛮夷,三件退匈奴的薛大将军!”
“薛大将军北抗外族忠诚可嘉,在那刘辩帐下,却只得一征北将军,岂不屈才,不如投到献帝帐下,太师可禀报献帝,封薛将军为大将军,岂不比在那刘辩帐下更好?”看着眼前包围的大军,不敢轻举妄动,李儒上前来尝试策反,吕布闻言多少有些不痛快,他在董卓帐下效忠那么长时间,也不过得一温候封号,此刻为了招揽那薛礼,竟以大将军诱降,当然李儒此时顾不了吕布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