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系统配合着刘辩年纪,所以召唤出来的人才,普遍都是年轻人,不然的话试想一下,如果召唤出来之后,便都是五六十岁的话,刘辩花个十年时间,恐怕他们都已经生老病死了,而此时,城外战场之上,罗成打量着老将严颜,而严颜此刻也打量着罗成,气宇不凡、少年英雄,的确不愧为冷面寒枪俏罗成之称。
“听闻蜀中有一老将,名唤严颜,便是你吗?”罗成望着那严颜开口道。而此刻,严颜也开口了。“不错!正是老夫,传说陛下麾下,前将军罗成,一杆银枪世间罕见,孤身一人追杀外族蛮夷,草原之上独挑匈奴三员大将,今日一见,确实不同凡响,却不知罗将军兴兵到此所谓何事啊?”
“老将军!罗成来此,自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刘焉贵为益州牧,多年来却贪赃枉法,残害百姓,致使益州怨声载道,黎明百姓苦不堪言!益州受害百姓,已联合书写万民书与洛阳状告刘州牧所作所为,老将军莫非不知?”罗成闻言之后也是开口说道。
“这。。。”严颜闻声后沉默了,益州如今民怨四起,他是清楚的,罗成能够一路如此畅通无阻前来青蛉,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如今益州是内忧外患,他来到了青蛉,也是安抚许久,才安定了青蛉的百姓,否则这青蛉只怕也早已是罗成囊中之物了,只是各为其主,他是刘焉的部将。“既是如此,陛下应当查明真相,再行处置,何故发兵前来?”
“老将军是说陛下不明是非吗?”罗成闻声后神色一冷,这老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意思,不过此刻如此,显然护着刘焉,而严颜闻声却也是说道。“此乃依法行事,陛下既无调查,便已定罪,岂不是也不合乎常理?”
他知道自己的主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他在益州所做的一切他也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却无可奈何,多次进谏,刘焉也都未曾听从,反而是越加信任张鲁等误主之臣,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做好本分之事,虽然时常有与刘焉想法相违抗之事,但刘焉却也知道严颜中心,故此并不怪罪,还委以重任。
严颜虽不认同刘焉做法,但是却感念多年来的提携之恩,所以即便事情现在如此,他也只能替自己的主公兜着了,罗成闻言之后冷哼一声。“老将军,陛下曾五次下诏益州,传刘州牧入洛阳
配合此事,刘州牧再三抗旨不遵,陛下已经给过刘州牧机会,是刘州牧不知珍惜!”
“这。。。”一个月内,下诏五次,此事他也曾听说,只是此事他并不知晓,圣旨之中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此刻罗成说那圣旨是传刘焉回京解释,严颜也不怀疑,倘若当真是如此的话,那自家主公如此便当真不妥,刘焉也不曾告诉他,因为他清楚严颜正直脾气,虽不敢反抗自己,但难免会带来一些麻烦,
而严颜也知道刘焉为何抗旨,这些年来刘焉所作所为他看清楚,所以他一直默默的安抚百姓,做好自己的事情,故此,益州百姓虽然对刘焉充满怨恨,但严颜却有许多威望,所以才能压下青蛉的动乱,可是光凭他一人,却撑不了多久,思索之间开口道。“恐怕蜀中事物繁忙,我家主公未能及时前往洛阳。”
“罗将军,干戈一起,两地百姓都会受战乱波及,不如这样,罗将军且先退兵,让陛下再下诏书于我家主公,待严颜上报主公陛下的意思,择日必随主公入京给陛下一个解释,你看如何?”严颜看着罗成开口说道。罗成一听甚是不耐烦,这还是在给刘焉找借口,嗤笑的摇了摇头。
“老将军!刘州牧到底会不会入京你我心知肚明,罗成一路而来,益州各地百姓均是开门相迎,唯独到了老将军这里,方受阻碍,可见老将军在百姓心中是个好官,可惜。。。罗成奉旨而来,却是不可能退兵,罗成敬重你的为人,才称你一声老将军!倘若老将军仍要执迷不悟,愚忠于那刘州牧,请恕罗某无礼了!”
“嗯?哈哈哈!好。。老夫纵横蜀中,还从未见过有你这般张狂的小将,各为其主,主公待我恩重如山,严颜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护他周全!既然罗将军不可退兵,那就来吧!”严颜闻声后却是哈哈大小,似乎觉得罗成小看了他,罗成见状紧了紧手中的银枪,直接盯着前方的严颜。
“驾!!”而此时,严颜也从一旁士兵手中接过了兵器了,一口乌金铜长大刀。两人对视之间,骤见罗成神色一凝,缰绳一扯,坐下白long如闪电一般奔腾而出,越过沙场,那严颜见状也同时跨马冲出,两人冲到了战场中央,罗成先发制人,双手握枪,迎头刺眉稍直刺严颜面门。
锋芒迎面而来,却见那严颜手中铜长刀一翻,刀身掩面,当然一声,兵器碰撞,枪尖直刺刀面之上,严颜手持长刀,端是老当益壮,力量竟是毫不逊色,另一手转动刀柄,刀身随着转动,顺势弹开罗成长枪,刀柄顺势从脖颈转过,以自己的脖颈为中心,转过大刀,双手重新握住刀柄,一手回首斗劈式。
“哈!!”随着一声大喝,刀锋朝着罗成斩落,罗成见状骤一翻身,抓住马鞍,一脚离开马镫,侧身离马背,另一脚踩在另一边马镫之上,只让身体保持在马匹一边,避过严颜一劈,两人坐骑侧身而过,严颜趁势握住刀柄末端,身不回首,甩动大刀,朝背后劈去。
罗成背对严颜,感受到身后锋芒扫动,一掌拍在马鞍之上,身体凌空而起,身后白裘披风随风抖动,银枪翻涌去龙猛翻身,罗成自身,宛如一头银龙,银枪如龙尾一般从空中甩落,严颜见状连忙举刀抵挡,兵器碰撞,气流扫动,严颜只感觉一股气流扑面而来,长须吹动,脸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