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阵!”泠苞见状,同时抽出了两根令旗,分别是天蓬和天冲位,交叉挥舞起来,整个阵法如同圆盘一样开始转动,想要将天蓬位偏离薛礼进攻位置,以天冲来抵挡,薛礼见状率军直冲天蓬而去,刘辩率军在阵前观看,见那阵法进退有序,变化莫测,这阵法之道,的确是不简单。
“某先上,你们跟上!驾!”见方向偏离,薛礼坐骑较快,率先冲出,与身后大军拉开了距离,紧追天蓬入口,只剩薛礼一人,速度果然快了许多,那天蓬入口无法脱离薛礼的追逐,很快便追上了天蓬入口,薛礼虽孤身一人,却毫无畏惧,只身冲上前去。
“嗯?停!天蓬位列阵迎敌!”张鲁见状,皱起眉头,深知变阵速度比不上那薛礼速度,只能高声大喊,手持天蓬令旗挥舞,那阵中泠苞放下天冲位旗帜,与张鲁相同挥舞天蓬位令旗,同时大声喊道。“列阵迎敌!放箭!!”
只见天蓬位,原本中间让开了一条道路,两边士兵迅速的聚集了过来,将道路封锁,前排士兵排成一列,等身长的盾牌并排放在地面形成了一道屏障,同时每个盾牌连接的位置,都放下一根长矛,一旦敌军靠近,不降低速度的话,坐骑就会被刺中,同时,盾牌屏障后方,开始射出了一阵阵箭雨。
“冲!!”薛礼见状大喝一声,首当其冲,手中画杆方天戟挥舞如风,挡开一支支利箭,身后狻猊军也快速跟上,一边抵挡箭雨一边冲向敌阵而去,不时的有人在箭雨之下倒下,但是狻猊军不管不顾,英勇向前冲去。刘辩的骑兵名闻天下,向来以雷厉风行见长,很快便拉进了距离了。
“射!”只见缩短了距离之后,薛礼大喝一声,大戟指向前方,后方士兵纷纷从马腹侧面,抽出了一杆铁矛,随即朝前方射去,铁矛沉重,一手射出的话,需要缩短距离才可以,只见一阵阵铁矛雨飞出,越过了前排盾阵,落在了盾牌屏障后方。
一杆杆铁矛扎进后排士兵身上,顿时鲜血飞溅,箭雨也受到了压制,随后只见狻猊军抽出了本身的兵器,阔刃大钩长刀随薛仁贵冲向前去,薛仁贵首当其冲来到了盾阵前,一戟正面刺出,直接顶在了一面盾牌前,当的一声,强劲的力量,顿时将盾牌和后面的人瞬间顶飞了出去。
薛仁贵正欲冲出的时候,却见后左右出现两人,一人一杆长矛刺了过来,朝着坐骑而去,薛仁贵当机立断,瞬间反应过来,扯住缰绳向后一拉,赤血受到拉扯,长嘶一声,脑袋仰起,前足高高抬起,正好避开了二人长矛,二人阻止了薛仁贵之后,了;立刻有一名手持盾牌的士兵再度补上缺口。
“哈!!”薛仁贵见状顿时皱起眉头,大喝一声,一戟朝地刺出,戟头直接没入地面,那盾牌下方,随后双臂发力,直接将那盾牌挑飞了起来了,盾牌被挑飞,那士兵吓了一跳,连忙退开了,一旁一名士兵早已准备多时,再度持盾牌补上,被薛仁贵连续攻击,阵法之内也开始反击,长矛伸出,朝着薛仁贵刺了过来。
“哼!”薛仁贵冷哼一声,一排马鞍,躲开了刺来的数根长矛,直接一脚踩在了马头之上,越过了前方的盾牌屏障,不了薛仁贵竟会从空中越过,那举着盾牌的士兵尚未反应过来,薛仁贵已骤然转身,薛仁贵手持大戟,一招卧虎反手式,顺着转身力道,横扫背后。
锋利的戟尖扫过,前方五六名士兵皆受攻击,顿时纷纷哀嚎一声倒地,没有了士兵支撑和补充,前方赤血枣红马直接撞开了无人抵挡的盾牌冲了进来了,周围士兵靠近,薛仁贵顺势跳上了赤血身上,朝前冲了过去了,左右两边士兵靠近,一矛刺来,侧身闪避。
随即戟如闪电,刺中那士兵,随后骤然发力,直接将那士兵整个人挑起,砸向了人群之中了,一人落下,顿时砸倒了好几人,同一时间,紧随薛仁贵身后的骑兵冲了随着薛仁贵打开的缺口冲了进来,后面的士兵想要补上屏障的却是来不及了,直接被狻猊军冲击之势撞开了。
被冲撞开来,哀嚎声不断,正欲将薛仁贵包围的士兵,顿时被狻猊军挡住了,薛仁贵见状便朝前杀了过去了,手中大戟连番舞动,敌军死伤惨重,薛仁贵撕开了天蓬位屏障,前方出现一条通道。左右两边士兵分别用盾牌组成墙壁,薛仁贵知其中定有机关,但并不畏惧,直接笔直冲出。
因为不知会发生什么,所以薛仁贵率军在前,若让大军先上的话,会造成巨大伤亡,他作为统帅,能应付的比较多,乘赤血枣红马朝前方冲去,猛然间,只见左右两边,盾下忽然延伸出了一杆杆长戈,只留下中间一点,不足以马匹通过的距离,戈是一种长柄兵器,兵器顶端长有锋利尖刺,边缘长出一柄长刀,正题看起来如同戈字一般。
与罗成嘲风营的镰钩枪有异曲同工之妙,马匹四足肉体凡胎,肉食被其勾到,虽不会死,但是吃痛之下,却是不可能再保持镇定,薛仁贵见状神色一凝,一戟驻地,架住了第一杆长戈,借助马势,架住了第二杆第三杆,不断的朝前去,随后大喝一声。“喝!!!”
猛然抬起画杆方天戟,力量无比竟然,直接将地下的长戈挑起了,盾牌后面持戈的士兵,纷纷感觉到了一股巨力难以控制,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了,薛礼领军在前,身后士兵纷纷跟随薛仁贵打开的道路朝战阵之中冲了冲了进去了。
薛仁贵连续跳开了几次长戈,才冲出了长戈机关的范围,但是还是有一些士兵,慌乱之中被长戈钩中,马匹受伤之后摔到马下,被敌军所杀,但是战场冲杀,死亡是在所难免的。薛仁贵见状手中大戟骤然会扫,扫在一边几面盾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