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不得无礼!”刘协见状却是拦住了程咬金了,事已至此,杀一个沮授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对于刘协而言,没有必要再杀一人,程咬金见状也只能不再多言,而沮授见刘协动作也不意外,随后便见沮授开口道。
“陈留王无须担心,授无意于王爷为难!”却见此时,沮授神色一变,开口说道。闻声后令刘协意外,不禁好奇的看着沮授,心中了然,确实如果他要与自己为难的话,也不会支开田丰了,要知道那田丰才是确确实实的来试探自己虚实的人。
“先生到底想要说什么?”闻声之后的刘协再度开口问道。却见沮授笑道。“却是想要问问陈留王,这苦肉计究竟是为了什么。”
“皇兄曾探得,袁绍出征之余,尚未开战,便已重责手下之人,除此之外,便是探查袁绍军中虚实!”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刘协便已经没有多余的隐瞒了,闻声后的沮授微微一愣,少帝军中果然不凡,竟连这件事事情都能探查得到吗?
“陈留王可想知道,此人是谁?”沮授却明白了,如此来说,却是以苦肉计中藏离间计,却是带着一丝莫名的笑容看着刘协,刘协见沮授笑容也不禁微微一愣,却是想到了什么了,沮授既然如此问,而直到了他前来的目的,又不说破,反而心平气和与他交谈。
只有一个解释,那个受袁绍重罚的人便是他了,否则的话,他作为袁绍的麾下,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又这么可能不去告诉袁绍反而支开了田丰了?如此一来,心中念转,这么说来,事情说不得还有转机。“如此看来,便是先生你了。”
“不错,所以授不是有心帮陈留王隐瞒,而是那袁绍不肯听授所言。”听闻其所言,刘协便听出其中端倪,如此看来,则沮授对于袁绍定有怨念,才会如此。不禁开口询问。“不知先生可愿告知,究竟发生何事?”
“倒也无妨,当日,我主韩馥为冀州牧,后败于袁绍手中,韩馥本是一个守城之人,授无所作为,旧主战败之后,授本欲寻一处清净之处度过余生,然好友田丰相邀,方才为袁绍效力,本想袁绍四世三公之名,在冀州颇有威望,心想能成一番大事,谁能料想!
那一日得冀州全境之余,他却只顾私仇,冀州民心不稳,根基不定却旨意要与少帝为敌,我与好友多次劝阻,他仍一意孤行,非但如此,更是杖责与我,令我二人不得参加军务,当真是令人失望至极!”沮授也将在袁绍军中之事一一道出,听得出其言语之中的失望与怨念。
“先生请容我一言,以先生才智,却早已看透我只来意,虽是如此,我仍要对先生说。先生那袁绍并非明主,先生纵然留在此地,也不受那袁绍待见,何苦再替他卖命效忠呢?”刘协看着沮授认真的开口道。这沮授之事本就是前来目的之一,何况对于沮授的境遇确实觉得可惜。
而且沮授竟能看穿他们的目的,足以看出是一有能耐的人,这般的人,袁绍不得重用,皇兄必能重用,而且若是此次一事有他相助的话,必然可以成功,所以这个时候,刘协要做的就是拉拢沮授,而沮授闻声之后,也是看着刘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