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虽妙,但仍有瑕疵!”刘基闻声后轻摆羽扇,平淡的开口道。而沮授也是拱手道。“敢请先生赐教!”
“这其一袁绍大军十余万,我军不足五万,两相比较之下,两军相差巨大,袁绍即便再重视玉玺,也不可能将那十余万的兵马全部带出军营,必然是大军留守,故而我军此次袭营,不在歼灭敌营,而在毁其粮草,如此一来,十余万大军的粮草被毁,袁绍不战自败。”
“这其二沮授先生的方法,虽能分散袁绍的怀疑,但袁绍第一个怀疑的,仍是陈留王,袁绍粮草被烧,必然显现败势,狗急跳墙未必不会对陈留王下手,故而其中还需计较。”刘基一番开口,说出了两个弊处,刘辩闻声后冷静了下来。
“嗯!伯温所言甚是!”刘辩赞同,而沮授作为一大谋士,自然不可能听不出其中的关系,确实是如此,袁绍十五万大军,他前去寻找玉玺,不可能大摇大摆,也怕惊动了陛下,故而必然大军留守,如此一来,就算陛下的士兵再勇猛。
待袁绍回归也不可能杀完,所以歼灭敌军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毁其粮草,只要粮草被毁,袁绍自败,而另一边,兵马派遣前往袭营时,必然要派重兵前往,逐鹿岭想要救回陈留王却是不可能,而袁绍回到营中,发现粮草被毁,必然勃然大怒,是否还能保持理智很难说,恐危机陈留王和程咬金性命。
这些都是沮授未曾想到的,此刻沮授也是心有余悸,未曾想到,竟出现这般错漏,不禁感叹,果然不愧为神机妙算,连如此细节都算计到了,他自诩已是心细如尘,未曾想到,这刘基当真有谋圣之才。当真叫人佩服。
“授未曾想到这点,还望陛下恕罪!”此刻被刘基所言折服之后的沮授也是立即对着刘辩拱手道。刘辩闻声后不禁笑了笑开口道。“哈哈!先生哪里话,先生这番计策,却是无甚破绽,朕却是想不到这般计策,先生冒险前来,已是大功一件,朕如何会怪罪。”
“多谢陛下!”沮授心中感动,或许这便是差距,同样背负盛名,那袁绍在他看来,却是欺世盗名,但陛下却非浪得虚名。
“嗯!先生请坐,那伯温,依你之见,朕应当如何,才能令那袁绍不怀疑皇弟呢?”刘辩此刻也是看着刘基开口道。刘基闻声后不禁开口道。“此事简单,只看陛下了,倒是见了袁绍,陛下只需将那内应之人的方向指向袁绍营中其他人,何人无所谓,只要是袁绍之人即可。”
“再对陈留王表现的越发憎恨,欲杀之而后快的表现,既可助陈留王化险为夷,袁绍此人多猜忌,粮草被毁之后,必更草木皆兵,到时候被陛下言语一激,必定对部下人人提防,再加之陈留王在其手中,他必是派重兵看守,不可能有机会与外界联系。有陛下所言,便能转移袁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