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顾亦清却深埋在某个小女人的秀发,两耳不闻窗外事。
顾二白望着他,悠悠的勾唇,“干嘛装作听不见?这不是你风格啊,要么赶紧出去参加寿宴,要么大吼一声,把人吓跑,怎么今日忽然这么矜持起来了?”
顾亦清深吸了一口小女人身上的味道,嗓音受尽折磨般闷闷道。
“刘老有轻微厥心痛。”
顾二白皱眉,厥心痛?
不会是心脏病?冠心病之类的?
所以……清叔还是打算吼人家的。
“赶紧起来吧。”
顾二白弹了弹他的背。
顾亦清没反应。
顾二白轻笑,捏了捏他的腰。
“黏人的小孩子似的。”
仍旧没反应。
“喂?喂……”
不料,母性大发的顾二白本来好心,缺不了一个猝不及防,又被狠狠的按在了身底。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
某只狼的眼神变得肆虐而凌厉。
顾二白欲哭无泪,装的,刚才装的好无辜惹人怜。
半晌,在他的逼视下,某个认栽的小女人,默默的伸出小手朝一处探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
屋内,不时传来男人性感享受的嘶吼。
刘大管家感受到声音异常,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不会吧?
半晌,客房蓦地被打开。
顾亦清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淡淡道,“给夫人准备一件保守的衣裳。”
刘老诧异,保守的衣裳?……这要怎么保守法?
“脖子、手腕、脚腕不许露,腰、腿身段不许显,浑身上下都要裹得严实些,最好只露出两只眼……”
眼睛也不想让别人看了去,该怎么办。
顾亦清负手,阔步离开,凝眉沉思。
刘老跟在他身后,仔细听着,吓得差点没从台阶上跌下去。
那还是衣服吗?
麻袋吧。
客房。
闭的紧实的帷帐内,某个小女人颤抖着一双麻木的小手,仰面朝天,涕泗横流。
果然凡事有一就有二。
广大的女性同胞们,绝壁不能让男人知道,你的手其实更有天赋,更好使。
------题外话------
想来清叔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白,你就认栽吧。
不认给我也行啊
某白:一个鞋底扔过来~
狗莲:清叔家狗洞借我躲躲。
我要做一件特别脑残的事情,就是,未来的某一天,我倒v了,要提前说:各位大佬求订阅!
狗莲一天窝在房里码了四千字,体虚肾虚,面瘦鸡黄,你说可怜不可怜?(等等,我好像打错字了……)
今天两更就到这了,明天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