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落枕了,脖子怎么感觉这么疼呢?
还是昏迷时候清叔趁机给了她两脚。
小女人狐疑的揉了揉,又左右动了动脖子,余光瞥见少妇嘴角漾起一丝温和不可说的笑。
这笑容……怎么有点暧昧的意味?
“怎、怎么了?”
顾二白缓缓放下手,尬笑着。
一旁抱着酒盅大小碗的花花,满眼忧心的望着顾二白的脖子,“姐姐晚上睡觉一定要盖好被子,不然脖子上都被蚊子叮出了好多个大包……”
话没说完,少妇夹过一块豆腐堵住了她的嘴。
“……”
顾二白动作忽然僵化在那里了,眼皮子动了动,准备去拿面镜子瞅瞅‘蚊子叮的大包’
玲珑木抱着鸡腿啃的不亦乐乎,“别多此一举了,都是场主干的。”
“……”草莓?
顾二白眼珠子缓缓的转着,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渐渐羞赧,到最后的忍俊不禁。
清叔这个大尾巴狼,醒着的时候跟她装恩断义绝、三贞九烈,昏迷过去倒是兽性大发、食髓知味,肯定是美味在前忍不了了。
这头傲娇狼,马上她就去找他。
夫君,您的小媳妇又要上线了~
想着她差点咯咯笑出了声。
玲珑木一边吃着鸡肉,一边感受她的脑补,还有那阵阵恶寒的笑声,差点恶心的要吐出来了。
“行了吧小主人,这事还真不能怪场主,天知道昨晚你昏迷后居然那么流氓,亏了场主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我估计你以前没少对场主做那种事,手法那么娴熟,全府上下的人都以为您是装昏。”
“哪种事?”
顾二白的声都变了,木头一脸邪恶为哪般?
“哼,您抓哪您不知道啊?”
顾二白立马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您不是装晕?”
“岂有此理!我怎么可能装……”
顾二白颦眉,满脸的义正言辞,就差摔筷子了。
玲珑木瞥了她一眼,半信半疑,“那可能就是您本性使然。”
“什么本性?”
“什么本性您不清楚?昨晚您那咸猪手一直抓着场主……的命苗苗,您还记得吗?”
“什么!我、我全都不记得了。”
顾二白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吓得一口汤差点都喷了出来。
没有啊,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记得自己抢过来一个冰糖葫芦。
天呐!冰糖葫芦!
顾二白想着,忽然捂着脸嘤嘤的哭泣,“天呐……我昨晚到底干啥玩意了啊,完了,这下清叔见到我能把我生劈活剥了。”
玲珑木再次展开幸灾乐祸的笑容,“所以您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了吧?”
……
饭后,顾二白一溜烟蹿到屋里的一面铜镜前,扒拉着衣领,左右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脖子,简直是战场级、毁灭性的灾难,这出去不穿个高领的裙子,人家还以为自己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
不行,不能就这么贸然去找清叔。
先要搞清楚自己贸然前去会不会被砍死。
“木头,你给我老实交代,昨晚我除了干过那、那件丧心病狂的事,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玲珑木蹲在镜子上闲闲的剔牙,“不知道,但是昨晚场主和你在宜兴医馆单独相处了一个时辰,这个时辰里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你给我说!”
顾二白闻言觉得又有大料,一副疯了似的掐着它的脖子,她现在清叔心目中的印象,肯定是呈火山喷发式的下降,何谈的扞卫妇纲!
“但是木头进去的时候,发现小主人您嘴角有可疑的液体……”
“!”
顾二白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咽了口口水悄咪咪的道,“……什么颜色?”
“白。”
“……”
某个小女人瞬间捂住了翻天倒海的胃,怪不得刚才吃饭的时候,总感觉两侧腮帮子酸酸的。
“哎,其实也正常,场主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好不容易见到还隔着仇,只能趁人之危了,理解一下啦。”
“……”这特么,也不用一上来就这么重口味吧。
不过这事也怪她,是她先让他尝到这方面甜头的,而且她还好色的拉着那儿一夜……哎呀天呐,那画面太美不能想。
“也不见得是你想的那样吧,万一是清叔温柔脉脉的喂我喝药呢。”
顾二白死犟着,转过脸对着镜子潸然泪下,努力把衣领朝上拽一拽,遮遮野兽牙印。
“对,喂药,一边喂着一边性感的闷吼,木头其实还在花窗上看到了倒影,天呐那动作弧度激烈程度,我真没想到小主人您今早还能吃下去饭,看来您真是个吃货。”
“停!”
一声气势磅礴的河东狮吼震响在房内响起,顾二白气冲冲的竖起拳头,明晃晃露出了白皙的手腕。
玲珑木飞过来仔细看着,“嗯,手腕上的淤青已经没了,看来是场主给你上了玉凝肌。”
顾二白心下一动,惊喜的朝着手腕看去,脸色登时变了。
“怎么了?”
“木、木头,我镯子呢?”
顾二白看着空荡荡的手腕,当即吓得捋起另一只手腕看着,又在全身都搜了一遍,愣是没找到一处硬件。
完了完了,那可是顾府当家主母的手镯,弄丢了她还活着干什么?
玲珑木打量着,神情不由得也严肃了起来,吭着脑袋想,“不会是昨天在宜兴医馆里,大夫给把脉摘下来,忘了还了吧?”
“有这个可能!”
顾二白点头,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小主人您要干什么?”
“当然是去找了!”
……
顾府,乾宜斋。
宁静的院落里,男人手中悠闲的把玩着一项晶莹剔透的手镯,较好唇畔若有若无勾起一丝清浅的笑容,时不时又将那宝贝抵在鼻尖重重的吮吸一口,仿佛在回忆着什么销魂的味道。
刘管家、檀掌事和小嫣远远的站在走廊里看着那一幕,三人均摆出来亲妈般的笑容,好久没看见过场主这般精神奕奕的模样了,真让人感动的想哭。
此时,青衣掌事从府外匆匆的赶过来,俯身气喘吁吁的报备,“禀场主,夫人现下要去宜兴医馆。”
“嗯。”
男人沉吟一声,将玉镯敛入袖中,淡淡起身,“去一品斋。”
青衣掌事抬起头满脸狐疑,好奇的挠着脑袋问,“场主您去一品斋做什么?”
顾亦清身形怔了一下,随即脸色微黯的望着他,“脑子最近废了?凉国茶叶运商的案子不是还没谈?”
“……”
无缘无故被骂的青衣掌事好生委屈,他明明清清楚楚的记得场主上次说这桩生意做不成,不浪费时间谈。
远处的亲妈笑容三人组,均对着青衣掌事无奈摇头,果然和夫人说的那样,榆木茄子。
男人迈开脚步,青衣掌事利索的跟在身后。
不知为何,顾亦清又停了下来,好似哪哪看他都不再顺眼了,“跟上来做什么,通知茶商了吗?”
青衣掌事噎了一下,“……属下这就去。”
场主这到底是故意去和夫人巧遇,还是真的要和茶商谈?
长廊三人组默默摇头,青茄子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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