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清被她看的,眼底细碎的黑亮光芒像被点燃了似的,愈发灼烫。
“不是……”
顾二白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吓得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
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的胆战心惊的,她再不服软,就要服硬了。
“清叔,你饶了我吧,我真不行了。”
小女人硬的不行来软的,柔嫩的双臂抻出来可怜巴巴的抱着他的脖颈,伴随着鼻尖还涌出一阵阵的撒娇求饶音调。
“清叔~好清叔~清大爷~你就饶了小女子吧。”
“你再叫一声,我想饶了你都饶不了了。”
男人幽沉的话落,顾二白肉麻的音调立马止住。
顾亦清知道昨晚把她折磨的不轻,早上再来肯定受不了,不过中午晚上就不一定的。
“先起床用膳,昨日是不是就没用?”
男人嗓音温柔了起来,但大掌毫不留情的拍了下她弹性的屁股,顾二白立即护宝似的捂着,撅着嘴啐了句,“臭流氓!”
顾亦清好心情的噙着笑直接从锦被下起了身,赤裸裸的一条无牵挂。
“辣眼睛!”
顾二白刚刚捂着屁股的手,又连忙拿过来捂着眼睛,清叔真的是……变成个彻头彻尾没脸没皮的流氓了!
不过……咦?怎么感觉脸上凉凉的?
顾二白皱了皱眉,奇怪的拿下了手,赫然发现手腕上已经带好了顾府的掌事手镯。
不对啊……这个镯子不是丢在宜兴医馆了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自己手上?
难道是清叔去把它给拿回来了,居然没骂自己两句,真是贴心。
顾二白转脸,就见男人环胸,一脸沉思状打量着她昨日给他挑选出来的衣袍,眉宇间挑起几丝兴味,“小白,原来你喜欢这种口味?”
声音里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诡异味道。
怎么看怎么熟悉。
“额……”
顾二白眼珠子随即转了转,不由的裹紧被子朝床里缩了缩,显然的是怕被打,“是啊,我看皇上……”
刚说到这,男人狭长的凌厉邃眸就扫了过来,堪比健美先生的沈腰肌理缓缓压迫过来,“小白,我看你一点都不疼。”
“不不不……我疼的说话都结巴了。”
顾二白吓得如同蜗牛般,朝着被子里缩着头。
“我觉得可以让你疼到失声。”
“……”
顾二白隐隐感觉有大掌在拽着她的被子,怂的赶紧把刚才的后半句补了上去,“我的意思是,你穿上这件衣服肯定比皇上还帅!”
“哦?”不想,话落男人的嗓音更加低沉不悦了,“你的意思是不穿这件衣裳,我就没他帅了?”
“……你不穿衣服最帅!”
某白为了尸身完整,毫无节操的说道。
这句话勉强还算可心,男人脸色稍稍好了点,一把扯过褚褐色的锦袍,慢条斯理的穿着,“小白你居然一大早的在想别的男人,看来为夫昨晚真的没有满足你,放心,正午为夫会吸取教训的。”
“!”正午?
顾二白精明的听到了重点,一把掀开被子看着外面的太阳,大约也就是吃个饭吧……
她为什么要作死?
“清叔,我错了。”
“这话留到身底再说。”
“我不!”
“那就身上。”
“……”
顾二白内牛满面,初夜解锁三四种姿势的,你见过吗?她严重怀疑某狼在心里排演好几遍了。
顾亦清余光斜过来,用小手指想都知道她在想什么,何止好几遍,几百遍都不止。
“不是吧……叔叔,咱们还有大好时光急什么?”
顾二白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咬着唇看他。
这倒提醒了顾亦清,男人挽着窄袖,身形遮住花窗外的光,微微在她额间落下一个绵长的吻,“娘近来心情欠佳,生个孙子给她玩。”
某个未发芽的胚胎,“……”原来我生出来是为了给人玩的。
顾二白眨了眨懵懂的水澄澄大眼睛,面上添上了一丝恐慌看着他,“不、不是吧,其实我能给娘玩的,真的。”
她才十七岁就要生娃吗?呜呜呜,不要,伦家不要……
“乖。”
顾亦清伸手捋了一把她的秀发在鼻尖嗅着,“趁年轻生了好恢复,咱们就可以好好的玩了。”
“……”顾二白看着不怀好意的他,什么咱们啊,是你想玩好吧。
怪不得某人昨天跟嗑了药似的,一轮又一轮,而且还弘扬勤俭节约风,将金贵的那啥,一丝不漏的灌了进来。
“那个我觉得……”
“我先去后厨给你备膳,待会让小嫣拿来玉凝肌,自己上,不许别人动手,不听话的话,我就过来,中午府里会请客,不要打扮的太招摇。”
男人醇厚悦耳的嗓音一气呵成的交代完,唇畔噙着一丝促狭的弧度,神清气爽转身打开了门。
某白还处在懵圈状态,“……”
等等,这个家她现在是没有发言权了吗?
“再睡半个时辰,不许再多了。”
男人走到花窗处,又忍不住停下来磕了磕实木提醒她。
“啊……讨厌!”
顾二白没来由的又喜又怒,一把掀着被子盖上了脸。
什么吗,清叔现在就开始管着她了?谈恋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不过……这好像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什么叫好像啊,明明就是。”
此时,床头的屏风架上,玲珑木不知何时鬼使神差的出现了,摇着头看她手臂上的一片青紫。
“小主人,你太令我失望了,昨晚那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不告诉我。”
顾二白翻着白眼看它,冷笑一声,“呵呵,幸好昨晚你不在,否则我现在不是死半截,是死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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