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早已悬挂于天空之中,热烈的阳光照射在咸阳都城,街道上来来往往行人感觉有些燥热。
一中年男子满面挂满了喜悦,急匆匆的从人群中挤过,朝着一座府邸跑去,府邸匾额上有张府二字,看那气势便知其主人曾经或许现在身居高位。
“家老,家老,大喜事……”跨过府门就大喊了起来。
“何事让你如此大声宣喊?”一五十左右的老人呵斥着这名中年男子。
也不知中年男子和那家老说了什么,家老严肃的表情瞬间被喜色替代,随后又再次询问道:“所言非虚?”
中年男认真道:“我怎么敢拿这种事诓您,千真万确。”
“好好好,此事我去告知老爷,你先下去,赏赐少不了你的。”说完也急忙向内院而去。
内院书房中,家老将得到的消息告知了他口中所谓的老爷。
这一位所谓的老爷就是张仪,和师弟苏秦两人师从鬼谷子,是纵横家的传人。曾经六国为了抗衡秦国采取了苏秦的合纵抗秦,被张仪以“横”破“纵”,使各国纷纷由合纵抗秦转变为连横亲秦。
张仪曾游说魏惠王,不用一兵一卒,使得魏国把上郡15县和少梁一起献给秦国,又领军攻取了魏国的陕县。其外交能力又有几人能比,因为某些原因罢官免职,表面上虽然没有被囚禁,但是他心里明白,敢出咸阳城就一定会成位一具尸体。
他还以为自己再也没有踏上秦国政治的舞台,没有想到自己却是被哪位刚登基的小王上任命为内阁副首辅。
“老爷,如此重要之事,朝中大臣怎么会轻易泄露?不怕王上怪罪?”现在一旁的家老疑惑的问道。
张仪淡淡道:“原因有三:其一,今日乃是新王继位百姓关注,朝廷若是减免赋税朝会之后就要昭告天下。其二,内阁成立对百姓而言没和丞相府没有太大区别,他们只关注有没有对他们有利益的政策。其三,内阁在百姓眼中只是长老院的陪衬。长老院啊,唯德高者居之,传达民意,咋们哪位九岁的王上不简单啊。”
“不简单,老奴怎没看出有什么不凡之处。”家老好奇问道。
“好了,此事你不必知道,你下去吩咐厨房准备膳食,等会将有贵客临门。”张仪对家老吩咐道。
“诺”
家老转身离开了书房。
半柱香后。
张仪府邸门前街道数百丈外,两车驾缓缓驶来,片刻便已到达门前,从车驾上下来三位老人。
还未等其说话,早已经在门前等候的家老就已迎了上去道:“三位先生,我家老爷已经摆好酒食堂中等候三位。”
商鞅笑道:“知我者,先生也。”随后便在家老的带领下前往大堂。
一顿饭食是宾主尽欢,膳食过后四人前往张仪书房商议要事。
分主次坐下后,张仪对着商鞅开口道:“还请商君将今朝议之事,细细与我道来。”
商鞅道:“范雎先生也还不清楚,鞅便将朝议发生之事告知两位。”
盏茶时间,商鞅就把今朝中之事详细说完。
范雎赞道:“相信三位都已经看出来了,君上设内阁就是将我等拉入其船上,以我等威望,朝中反对之人渺渺无几。这种计谋,老夫也是自愧不如啊。”
张仪又道:“此只是其一,君上本是年少继位朝中毫无亲信,孤立无援,设立内阁我等便是君上那方的人,加上商君与武安君,朝中还真没有大臣能与之抗衡,况且有的大臣还是我等举荐。”
“其二,武安君在大秦军中地位还真没有几人能够动摇,恐怕也只有那一位能比,但其已经隐居二十余年,恐不在过问朝政。建立杀神军团:一表是对武安君的重视,二战神白起乃是秦国无数将士的信仰,启用武安君可以得到军中士卒支持。三以后作战调动更为方便。此举军心已定。”
“其三,政绩亦可封侯。曾只有军功可以封侯,朝中官吏不知多少人眼红,却又毫无办法,今有此机会又怎会不得到支持。臣心已归。”
蔡择笑道:“两位所言极是,而君上的长老院昭告天下,必定会得到百姓的支持,谁若胆敢阻挡,必将承受百姓的怒火。长老院一出,民心所向。”
张仪接着道:“王上刚一登基军心,臣心,民心俱已归附,历代秦王谁能与之相比。丞相府虽由丞相一人主事,但其下设有官吏数十人,多则近百。而其一切事宜转交内阁,内阁却是只有我等四人,王上恐怕还留有后手啊!”
范雎闻言极细一想赞同道:“张仪所言,还真有可能。不管君上有何后手,内阁之事凭我等四人是有心无力,还请商君进宫禀报君上,允许我等将丞相府有能力的官吏掉入内阁充当下属,事关国事不可疏忽。”
商鞅笑道:“此事君上已与鞅商议过,如范雎先生所言,丞相府一些官吏调去内阁协同我等处理政务。”
范雎道:“王上深谋远虑,是雎多虑也。”
蔡择也道:“择也想过此事,还是商君解惑。王上既已命我等入主内阁处理丞相府之事,定当不负王上信任,政绩封侯亦可争上一争。我等还是商议内阁之事吧。”
“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