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他声音沙哑。

“你可有话要说？”清冷的声音问道。

他抬起眸，嘴巴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卡在了嗓子口。

“老祖宗，和正他？”元修然出列，俯身行礼。

元昭昭睇他一眼，素手在空中划过，虚空出现一片影像。

影像中元和正吩咐着一个元家弟子，一晃，这弟子来到夜家，给了夜承一封信，可他转身就被夜承杀害。

影像来到驼云山，元和正亲自去了夜轩所在的怀山峰，进了他的屋子。

“元和正。”元修然恼羞成怒，急火攻心，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怎么能...”

若元昭昭言语指责，他尚可以辩解一二，可她将两日的情形以影像展现出来，饶是他巧舌如簧仍是百口莫辩。

“今日我便替元家清理门户。”元昭昭的目光幽幽转寒，浑身冰冷清辉。

“老祖宗...”元修然出言打断，却又哑然失声...

“元修然，别忘了你请本老祖下山的目的。”元昭昭冷道。

‘保元家不灭...’是元修然当初拜帖中的请求。

元修然黯然神伤，元和正到底是自己的嫡子，他的心绪渐沉，片刻沉吟道，“老祖宗，可否饶他一命？”

元修然不顾她眸中寒芒，面容苍白的跪下。

元景曜对元昭昭拱手作揖，“老祖宗，爷爷固然有错，可他对元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我和妹妹能进入穿云门全靠爷爷教导，景曜恳请老祖宗开恩。”

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从元和正和元景阳口中证实了元昭昭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