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风拎着衣摆，忐忑不安的走向元昭昭。

在离她五步之处，她幽幽的跪下，“老祖宗...”

“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元昭昭重复道。

“是。”暮风颔首，然后垂眸开始讲述。

当年，因为人族传出话来，说是要在魔族中寻一个叫‘暮雪’的女子。

熟悉暮风的人知道，暮雪是她的姐姐，她因为这些人的举报，被送到了人族，见到了老祖宗。

那是她第一次见老祖宗，是她从未见过的仙风玉骨。

元昭昭拧着眉，听着暮风口中蹦出的一个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

花令月...花弄歌...

“这么说，你当初见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毁了魔域，离开定襄山了？”

暮风点头，“是。”

她低声问，“老祖宗是想知道当初在魔域的事吗？”

元昭昭轻吟，“嗯。”

“若是如此...倒是有一个人，可以替老祖宗解惑。”暮风垂着头。

“谁？”

“便是花弄歌，当初是她陪着老祖宗来魔域的，据说还有一个男子，当初他在魔域的名字是...”

暮风一时想不起来，犯了难。

“叫羽煞。”灭魂长老适时替她回答。

元昭昭看向他。

灭魂长老说，“当初老祖宗进入魔域，化名为冥月，尊上化名为冥幽，而那位花弄歌则化名为冥尘。”

在元昭昭的注视下，灭魂继续说，“原本老祖宗应该是打算徐徐图之，却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改了主意，仓促之间便毁了魔域，带着时任魔族统领的花令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