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姚姒也没有坐过公交车，但她提前了解过。

提前拿出两个一块，想了想，又多拿出两张一块。

汽车停在她们附近的站口，江淮野率先上车，站在投票箱望着她，司机大叔也在看她。

司机大叔赤裸裸的眼神仿佛在威胁她们：别想给我逃单。

江淮野眼神示意姚姒给钱。

姚姒叹了一口气，还好她早有准备，把四张一块放进投票箱。

汽车上这会没什么人，她在后面的空座位坐下，江淮野跟着她坐在一起。

姚姒透过玻璃窗看向窗外，阳光正好，外面人来人往，挺热闹的。

姚姒心里暗想，原来安城的早上是这样的。

汽车在下一站停车，些许的妇人、老人上车。

看到他们，姚姒推了推江淮野，江淮野懵懂的抬起头看她。

姚姒没回答他，伸手碰了碰走过来的老奶奶手臂，“奶奶，你坐这里吧。“

闻言江淮野才站起来。

“不用了，你坐吧。”

“奶奶，坐吧。”

“小姑娘真有礼貌。”老奶奶看她态度强硬，笑着坐下来，一位身怀六甲的妇人也坐在旁边。

姚姒站在车门前面的横栏旁，她身材高挑，轻易抓住头顶的扶手。

江淮野站在她身旁。

不知不觉，人开始多起来，挤在一起，姚姒缩在一个角落，江淮野伸手抓手她身后的扶手，隐隐看上去像圈住她。

他背后的人不断挤他，他仍然站得直直的，给她留一个活动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