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了晌午的时候,袁定珊她们干脆进了酒楼。
这个时候酒楼里刚刚上人,袁定珊快速占了雅阁让茶博士准备茶饭了。
姚英玉坐下了,她第一句便是:“你家真是越来越好了,以前都不敢来这种地方吃饭的。”
姚愉心听着她这夹棍带棒的话,她想也没想便反驳回去:“是呀!就是不知道姚成美和姚成林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吃的好喝的好,他们又有没有被人说他们是凭什么被那位学士收为弟子的!”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您现在还在捧着别人的碗吃饭呢,这碗里的还没吃完呢就去砸锅,这不是讨打么?
姚英玉的脸色便难看了起来:“是他们得了你们的恩惠,可不是我!”
“所以你不姓姚?还是说你打算与姚家三房断绝关系?要不你现在就把身上这衣裳脱下来?我记得你没有任何营生吧?那你这身衣裳岂不是姚家三房缘舍给你的?”姚愉心开始冷笑了。
“你急什么?被我戳中了什么吧?”姚英玉反问。
姚愉心还要说话,袁定珊拦了她一把,她冲姚英玉笑笑道:“我不知道你听了什么话,又看见了什么事儿,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告发也好,装作不知道也好,都没有所谓,你与我们斗嘴又讨不到半点好处,只会让我们提防你家有异心,从而采取点保险的措施,关于我的传言,想来你多少也有听说了,我们崔家的人开始内斗和厮杀了,绊脚石当然是清理干净的好,愉心会和你斗嘴,我不会,我会直接动手。”
姚英玉的手微微抖了起来,她看看袁定珊,又看看姚愉心,她慢慢松了一口气问:“姚亭香哪儿去了?她是时家的新妇,她不在时家好好呆着,难道去了庙里?”
“姚英玉,你命贱,你将来被婆家为难,死在那里,甚至是一尸两命那是你的事儿,大姐的事儿你真操不着心,如果你非要操心,你试试,看看你家三房哪个最先倒霉!”姚愉心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一个什么样的契机开始,她变得凌利起来了,也开始接受袁定珊的阴暗面了。
“你这算是威胁我么?”姚英玉问。
“别高看自己,我奈何不了你才会威胁你,你不过是根草,威胁你做什么?你不把话说清楚,那我们就当你是个意外,神使在我们手里都是奴才,何况你一介贱民,无德无才,你不惹我们,我们自然不看你,你若给我们使绊子,那不过是让人夜里去一趟你屋里的事儿,别误会,人家可不是毁你清白去的,你可不配。”姚愉玉感觉自己本来不用和她说这么多有的没的的。
“何时开始,姐姐你这么威风了?”姚英玉问。
“威风的不是你么?你是站在哪儿问我们话的?你又是站在哪儿打听大姐的?你最近是攀了什么高枝儿了让你这么与我们说话?你面前坐着个袁定珊,录图童子,你怎么反而像她的长辈一样在教她做事?”姚愉心又问。
姚英玉冷笑一声:“这些我自然管不到,你们是谁我也管不着,可,你们终究是女人家,一个姑娘家的本份都做不好,还教唆大姐去做坏事,你们不觉得脸上无光,给祖宗摸黑?”
“祖宗?姚英玉,你将来是招个女婿么?姚成美和姚成林还不敢说什么给祖宗争光呢,你能?那我可就等着你的大好作为。”姚愉心单手支撑了侧脸看姚英玉去了。
“我也好奇呢,看你们又折腾出个什么来,不过在这之前,愉心姐,你不担心你嫁不出去么?”姚英玉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