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人群中央像是发着光。

封圣看了琴妩一眼，却只从她眼里看到了满满的对裴初九的依赖。

而夏亦晴都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她死死的咬着唇，脸色难看不已。

封圣闭上了眼睛，半晌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对不起，阿妩，是我没告诉她。”

琴妩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下瞪圆了，在那一瞬间，一滴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要维护她吗？

琴妩啊琴妩，你就应该看清楚，夏亦晴在他心底有多重要。

原来…他说的话都是骗她的。

琴妩瞬间只觉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心底的疼痛感一阵一阵的让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那笑容苍白而无力，整个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裴初九的表情也一下凝重了起来。

她死死的盯着封圣，“你认真的？”

封圣恩了一声，“我没有跟她说，她不知道这个事，是我的错，我会跟小妩好好解释的。”

他已经答应过夏亦晴了，而且夏亦晴……救过他。

裴初九听到他的话，却是凉凉一笑，那双眼底蕴含的神色让他心惊。

似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瞬间那表情就不一样了，带着两分决绝，三分嘲弄，那双眼睛和那张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盛气凌人。

“那你听好了。”

她昂起头，似是有几分别样的骄傲，“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不会在让小妩见你一面，就算是街上见到，那也只是陌生人。”

裴初九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死死的盯着琴妩，眼神认真而严肃，“琴妩，你听见没有，这种护着别的女人的男人，让他滚，听到没有。”

琴妩被裴初九吓得抖了抖；、

可是在看到裴初九那格外严肃的表情时候，心底有些悲哀，痛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她哽咽的点头，“我知道了。”

“你发誓！”裴初九严肃道，“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站在了夏亦晴身边，但是他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让你等了那么多年，现在又在大众面前护着夏亦晴，他宁愿不见你也要护着夏亦晴，这些事实，你懂了吗？”

琴妩一抖，眼泪刷刷刷的下来了，她哭的抽泣，“我……我懂了。”

她的心底就像是扎了无数把刀，痛得她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那你现在发誓！”

裴初九看着琴妩的眼泪，她也心疼，可是如果现在不斩断，以后有得她疼的时候。

封圣以前虽然对她很好，但是就光这件事上就能证明，封圣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但是他并没有把小妩放在第一位。

他在明明知道如果选择夏亦晴会失去小妩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夏亦晴。

这就证明，在他内心里，他并没有那么害怕失去小妩，或者说，他希望小妩来理解他，等他。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感情应该有的状态。

这一点，裴初九比琴妩清楚多了。

琴妩的眼眶都哭肿了，她抽噎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我发誓……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会在见封圣！”

那纤瘦而绝望的模样让旁边的人都有些心疼了。

“这……我怎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