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缘和冯蓁蓁,沿途经过的地方,一阵又一阵鸟语花香,一片又一片生机与活力。他们一边享受着环境的安逸、一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天南地北说话闲聊。
冯蓁蓁的体重就九十几斤,段清缘载着她,哪怕是上陡坡的时候也踩得毫不吃力。但是,冯蓁蓁依然忍俊不禁问他,“清缘,我重吗?你累吗?”
她的嗓门天生细腻,以致说话的语气总是显得那么轻柔。这会儿,段清缘听见她的问题,一贯冷峻的面容上又化开一圈美丽的涟漪。
“重!重得像猪一样,我都累死了!”段清缘故意放大声音回答她、抱怨她,还昂了昂头,仰望上方湛蓝如洗的天空。
冯蓁蓁依偎着他,又嘻嘻一笑,鬼精似的说:“哼,看来你不行!连我你也觉得重、觉得累!”
她说这句话时,什么都没有想,具体一点就是没有经过大脑。她忘记了,不能说男人不行。因为说男人不行,一般就等于说男人生理方面有障碍。
此时,听她这么说,段清缘的头又低下去,目光悠悠的直视着前方的路。
“嗯?我不行?你确定我不行?”他语气凛冽的问,声调一句比一句低,气势却越来越雄浑。
他自认为,他行的不能再行了,特别是在床上。说实话,从前他上冯蓁蓁,那不算发狠。他若真发起狠来,保管冯蓁蓁半年都走不得路。
段清缘问得阴嗖嗖,倏而,冯蓁蓁又全身发悚,脸上笑容退去,微微变得严肃,一本正经对他解释,“嗯……是这样的……清缘,我说你不行,不是指你那方面不行,是指你骑自行车不行。你看,你连九十几斤的物体都载不动,是吧?”
她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段清缘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彻彻底底垮下来。
“我骑自行车不行?载不动你?ca,你信不信,我一边骑还能一边跟你玩che震?”段清缘又不逊的说,面浮一层戾气和躁气。
冯蓁蓁又一次发觉,在段清缘面前,自己的嘴巴竟是这样的笨。本想说一番美言,然而,说着说着,一不小心又闯祸了。
她又连连摇头,安抚段清缘道:“不不不,清缘,我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真的!你不要误会、不要生气、不要激动……”
这时候,段清缘骑自行车,正好上完了陡坡,所以,他的精力越来越好,语气更冷的询问冯蓁蓁,“那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如果接下来,冯蓁蓁的回答又是令他不满的,那么,他随即身体力行的证明给她看,他到底行不行!
冯蓁蓁的脑子里又凌乱了好久。而后她抬手挠头,表情别扭的对段清缘说:“其实,我想表达的东西,很简单很简单。那就是,你很好、很强、很优秀!”
段清缘听之,性感的薄唇又浅浅一勾,以全然不信的态度问:“是么?头一次听你这么夸我……”
在他身后,冯蓁蓁的面部表情尽情变化着,反正他看不见。这会儿,冯蓁蓁又傻傻而假假的笑,对他补充,“以前我就发现了,没有说出来而已。反正你真的很好,优点很多很多。”